南宫千沫看到医药箱,眼里一闪而过的意外。
还没多想,夜盛烯已经开口:“手。”
这是要帮她处理伤口。
南宫千沫只觉得幸福来的有点突然,把手递过去,还觉得不真实。
门敞开着,外面的紫色花海闪着金色的芒,光打了一些进来,男人侧着颜,低头额前的发落下来些,用沾了碘伏的棉签,目光专注地对擦伤做局部的消毒处理。
南宫千沫觉得不真实,可碘伏碰上擦伤,那轻微刺激的痛感又无不是在说,这都是真的。
自我缓了一会儿,南宫千沫才算是消化了这件事,难得他们有这么和谐的时间,便找了件事说。
“公司那边,我帮你找了个企业管理,然后我带了笔记本,在房间的行李箱里,我想你应该会要和公司的人开个会议什么的。”
“嗯。”夜盛烯不甚在意地应了声,棉签蘸了下碘伏,继续做局部消毒,过了五六秒,像随口一问,“银行呢?”
南宫千沫本来以为话题,到他的那声“嗯”就结束了,一时倒没跟上节奏,反应过来后,有点受宠若惊,漂亮的凤眼里沾了外面耀眼的光,细细思考了下,“银行我请母亲暂时回去管理。”
伴随着她的话落,南宫千沫明显能感觉到,他拿着棉签的手顿了下。
南宫千沫心稍稍提起,怕自己又打破了,现在这份好不容易的和谐气氛。
两年前的人与物,对他们来说都太敏感,她摸不清他逆鳞在哪里。
“你跟母亲关系好了?”夜盛烯继续手上的动作,漫不经心地问了句,眸的颜色加深了几分。
南宫千沫因夜盛烯这句话,脑里浮现了,那天医院台阶下,她叫住自己的场景。
她不是神经大条的人,多少能感觉的出,母亲对她和以前有那么点不一样。
她并没有很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