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盛烯看着她的背影,薄唇勾了勾,面上是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将车篮里的东西,一袋一袋拿起来,单手提着进屋。
“这些要放哪里?”夜盛烯踏进厨房,提了提手上拎着的大大小小的袋子。
南宫千沫娴熟地处理着鱼,“辅料放后面的橱柜里,买的药放医药箱里,剩下的都放台上就行了。”
夜盛烯照做,放完厨房的,提着剩下的一个袋子去了房间,刚放好,木屋的门被敲响了。
打开门,是一个中年男人,肤色黝黑,衣着简朴,冲夜盛烯露齿一笑,“先生,你刚刚买的东西,我给您送来了。”
是家具店的老板。
后面跟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人,是他儿子。
“嗯。”夜盛烯将门敞开,“搬进来吧。”
门口停了辆三轮车。车上是一张化妆桌,还有一组沙发。
化妆桌搬进房间里,沙发放在房间的外面。
“先生,好了,我们先走了。”
“嗯。”夜盛烯关了门,路过厨房时,南宫千沫鱼已经处理完了,砧板上放着一块一块的鱼肉,切的很整齐,每一块的大小所差无几。
此时,她正低垂着脑袋,在洗大白菜,洗完,从橱柜里拿出了个盘子,将砧板上的鱼肉放了进去,接着在水龙头下洗了洗,开始切白菜,刀起刀落,白菜在她的手中变成条。
夜盛烯一时停下了脚步,依在了推拉门上,脑里想起她刚才处理鱼时娴熟的动作,想着想着又想起当初回古堡,她跟莫女士入厨房被油溅了的事。
那时她还没喜欢自己。
但在关键时刻还是护着莫女士,在商场为莫女士陷入险地。
那时候的他们,很好。
有时候会想,如果当初,不去赌在她心里他的位置,选择把成员文件转移,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