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笨。”夜盛烯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她后面,将她的身子调转过来,面向着自己,“撞哪里了?”
南宫千沫愣愣地看着他,看了五六来秒,伸手覆在他的额头上,温度正常,迟疑了下,“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夜盛烯闻言,面上的焦急瞬间消散,恢复了以往的寡淡,教人看不出喜怒。
过了二十几秒,才语气淡淡地回,“没有。”眼眸轻垂,抓着她肩头的手,碰了碰她秀颀的脖颈上的淤痕,“下次我再发作,你就拿绳子把我绑了。”转头,手指着沙发,“绳子在那里。”
南宫千沫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视线便又落回他脸上“哦”了一声。
听这完全敷衍,不上心的语气。
“别只答应不做。”夜盛烯看着她,又补了句:“绑了我就不会伤害自己了。”
南宫千沫这次倒没立马回答,而是思考了下,“好,我知道了。”
“嗯,那去洗漱吧。”夜盛烯松开抓着她另一个肩头的手。
南宫千沫眼角扫了眼右肩,然后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正要转身,额头还泛着细细的疼。
转身会撞墙的。
又看了他一眼,见他似乎没打算走的样子,想了想沿着墙往左挪。
夜盛烯是想等她走,结果见她突然跟螃蟹似的,横着走,唇角忍不住一弯,一手插进裤袋里,一手捏起她的脸颊,“你是傻了?”
猝不及防的捏。
南宫千沫:“……。”
拍开他的手,递给他一个“你才傻了”的眼神,“你挡着我了。”
“哦。”夜盛烯手插着裤袋,后退了一步,“挡着你为什么不说,非学螃蟹走。”
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无法辩驳,南宫千沫选择去洗漱。
南宫千沫洗漱出来,是五分钟后的事情了,一出来,又跟刚才从房间走出来的那刹那一样,脚步顿住,顿了几秒,才重新迈开脚步,朝餐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