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听我刘某一句劝,赶紧逃命去吧!逃回兖州也赶快退伍回乡吧!我刘荡的兵马与李唐两家与晋王的兵马加在一起有二十万!足可以席卷天下!你们早些逃命吧!”
听了刘毅的话,那些手持矛戟的士卒竟然也有些害怕了。要不是身后就站着数位大人,估计此时已经让刘毅的话给吓得要逃跑了。
“刘太守!刘中郎将!你可别妖言惑众了!如今唐家家主唐范、唐家的世子唐密还有李家的世子李胤都在京都!他敢造什么反啊?他李淳皋虽然领兵在外,可是李胤的小命可是攥在皇上手里!”章晋站了出来,对着刘毅便是一通辱骂。
“你休要在此妖言惑众!再说唐家数百年的清流世家,又怎会与你这出身不齿的土匪勾结!你也当照照自己是什么东西!呸!”
“你!你莫辱我哥哥!”王兆听见这边的话语,虽然听不懂什么李家、唐家的,但是有人敢骂刘毅,那怎能忍得下这口气。当即回敬了数句。
“你个待死鬼儿聒噪什么!”潘凤手中巨斧颠了颠,反射着帐中的灯火慌得王兆眼睛都花了。脖子也让这巨斧给破开了,顺着斧子留下两滴血来。
可是王兆这时候却有了胆气,竟然站了起来。而围住王兆的士卒竟然也不敢阻拦!
“呵!刘太守,有话好好商量嘛!我猜你也并未与那宋仪真的有什么勾结的地方。说你军中有唐家的死士也是假的。你又何必诓我!”法正察觉到了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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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眼下情形本来就晦暗不明,若宋仪与唐家果真商量好了,他刘毅早就该改旗易帜,断然不会让自己进入上党。若是宋仪当真与李、唐两家商量好了,立下了如此约定,那么行动当是越早越好。怎会商量出来许久,连刘毅都知晓了还不实行呢?
既然这宋仪兵马未动,也就证明这宋仪与李、唐两家并未商量妥当!
想好这些关节,法正抚案一笑,道:“刘太守,你怎知我不杀你?”
“你!你敢杀我?你可想好了!我是讨逆功臣,上党太守!更对你主有提拔之恩!江河断然不想杀我,你若杀我,回去也是让他杀!”
“呵呵!”法正冷笑。“你当真不知你的处境吗?刀悬于汝颈之上,还敢口出秽语,败我军之英名!我主闻之,必然也要杀你!来人呐!拖出去,斩了!”
不待刘毅大声呼救,左右将他捆绑住了,直接押出帐外。
“你!你……等敢!”王兆大怒!左右手各把住一捆矛戟,使出了无穷力气,晃动这矛戟来。这矛戟晃动得士卒们脱了力气,竟然被王兆挣脱了数根矛戟。
王兆左右晃动,想着把这些士兵手中的矛戟尽数夺下。潘凤瞧准机会,本想一斧下去夺他性命。可是王兆此时直勾勾地盯着潘凤,他有动作怎会不知?当即一个侧身,一用巧劲,将一众士卒拉到身前,想要用这些士卒的身躯替自己挡下这斧。
潘凤及时收手,听了些力道。却见王兆方才本来就站在一个角落,如今一个侧身更是连动弹的余地都没了,当即横起斧头,横着劈了过去。
王兆见状,赶紧趴下,躲过了这一斧头。可就是这一躲,他躺在了地上,身上尽是破绽。
潘凤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不用斧刃,将斧头倒了过来,直接砸向王兆的头颅。
王兆见这斧头破风向自己袭来,可是又无处躲避,双腿一用力,将身体往下一移动,堪堪躲过了这一斧。虽然脑袋躲过了,可是右耳却被这一斧砸得血肉模糊!
而士卒们趁着这个机会,竟然又有两三个抽出身来。“噗嗤”数声,扎入了王兆胸膛。
“架出去!”
法正一声号令,插住王兆的众士卒一同用力,把王兆挑了起来,再一用力,直接撇出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