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李素安一把抓住了项静静的素手。项静静神经一绷,竟是连呼吸都不敢,不过,她完全没有挣脱,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李素安疲惫的说道:“我今天有些累了,不想再搞其他的事情,去也好,留也罢,请你自便。”话罢,李素安松开项静静纤弱无骨的玉手,转身侧躺,再不理会她。
项静静心中惊讶,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反应的男子,要知道以往那些男人可都是想尽一切办法跟她扯上关系,可这个人对她既暧昧又冷淡,似乎并不在真的多么有兴趣。这原本是她最为希望的结果,她一直希望那些男人都能对她不理不睬,可是现在事情真的发生了,她的心里却又莫名失落。
项静静并没有立时离去,而是像一个贤惠的妻子陪伴了李素安好久,直至深夜,待到李素安已经睡沉这才悄悄离去。
项静静并没有直接返回自己的住处,而是直奔项尚的书房。
此时虽已是深夜,但是书房的灯火依旧亮着,项尚在房中心神不宁地踱着步子。
项静静一进房间,项尚便是赶忙问道:“探听到什么消息,那个魔头有没有起疑?”
项静静道:“那位污王一开始就已经知道父王打算对付他,不过,他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在这几日内应该不会有所动作。”
“哼,还真是一个狂妄自大的家伙!”项尚接着问道:“那甄丹子呢?那魔头虽蠢,但是甄丹子可是老狐狸。”
项静静答道:“父王请放心,甄丹子多次向污王谏言,请他早日行动,不过污王全部回绝。另外,下人来报,甄丹子今日都在宫内各处散布,夜晚直接回房休息,并无特别的举动。只是……”
项尚神经一绷,问道:“只是什么?”
项静静道:“从二人谈话中,虽然那位污王本身的强大,但是他好像有什么致命的弱点。”
“弱点……”项尚心中一喜,道:“他的弱点是什么?”
项静静摇了摇头,道:“这个……儿臣还不知。”
“还不知道吗?”项尚上下打量了项静静一番,将其衣衫整齐,妆容而在筵席上无二,立时明白了什么,怒道:“这点小事还没弄清楚,还不是因为你没有尽全力去查!”
“父王,我……”
“我什么我,不需要寡人提醒你最有力的武器是什么吧?不要给我吝惜使用!”项尚怒道:“别忘了,你是寡人的女儿,当初要不是寡人保你,你早已不在人世,可千万不要让寡人后悔当初的决定!”
项静静仿佛早已习惯了逆来顺受,恭敬道:“请父王放心,儿臣定不辱所托。”
“好了,下去吧,明日寡人需要听到更有用的信息。”
项静静当即行礼退出房间。
一回到自己的房间,项静静再也抑制不住这些年压抑在内心的欺辱,泪水夺匡而出,一个人呜呜哭了起来,她哭的是那么的伤心,哭的是那么的痛苦,犹如一只受伤的白兔身体不住地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