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震惊了,没想到这两人的遭遇竟然这么惨,钟离毓接着说:“他们两人都是岛国的忍者,来到华夏是听从上级的指示杀一个人拿回东西,那个人是一个华夏的军人,在岛国卧底了十多年,终拿到了一个机密回国。”
“那,然后呢”司机一边安稳的开车一边听着钟离毓说的话。
钟离毓说:“那个军人死了,死在了更高级的岛国忍者的手中,而他们两人为了保护那个军人也是他们的友人,成为了岛国的叛徒。”
“那,那个高级忍者呢”司机的声音有些颤抖地说。
钟离毓说:“当然是被我打败了,因为那个军人是为了保护我而死的,我虽说和岛国无仇,但却和那个主人有仇,那不也代表了岛国和我已经是敌人了吗?”
“嘭”
“滴~”
司机一拳砸向了方向盘上,车笛响起,司机气愤地说:“畜生,一群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他们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司机红着眼睛看向钟离毓说:“那个机密交给国家了吗?你会不会有事?”
钟离毓说:“机密已经交了,但应该不会公布,毕竟手段不太光明,至于我,放心吧,他们敢来我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司机叹了一口气说:“我爷爷他之前也是参加过战争的军人,退伍后喜欢说的就是当年他参军时候的事,可我们一直都不爱听,现在想起来爷爷他说的最多的就是和岛国战斗的事,还说过什么战斗都可以输,唯独和岛国的战斗绝不能输,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今天听你这么一说真想再听爷爷讲的故事啊,可惜再也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