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越满脸沮丧,低头看着手中的鸡,嘟囔一句:“那这可怎么办啊?我为了抓它可费了不少功夫。”
一阵寒风而过,江煜川看着江北越满头抖动的鸡毛,感叹一嗓子:“看出来了,的确不容易。”
江清河恰巧路过,手中还抱着自己的千华,走近时,还未开口。
江煜川压低声音惊呼一声:“呦,四弟还真打算把琴弦剪了?”
江清河还未回答,看着面前的江北越目瞪口呆,调侃一句:“呦,五弟这造型可真够别致呀。”
罢了,还盯上了江北越怀中的公鸡,追问一句:“这是做什么?宰鸡煲汤,给甜心补身子?”
二人一听,抬头瞪大眼睛看着江清河。
这猛的一盯把江清河盯的发了毛,将自己的千华紧紧护在怀中,怯懦开口:“这么盯着我……干什么?抢琴呀?”
江煜川猛吐一口瓜子皮:“谁抢你这破玩意干啥,又不会弹,你刚才说什么汤?”
江清河一紧张把刚才的话可都是忘的一干二净,回想半天:“汤?什么汤?西红柿鸡蛋汤?”
“青笋肚丝儿汤?”
江煜川伸手猛在江清河大臂膀扇了一下,低声呵斥:“你是饿了怎么着,你上句……和鸡有关的。”
江清河猛看向江北越怀中的公鸡,眼中灵光一闪:“哦~我是说,五弟抱着鸡干什么?是不是要给甜心煲汤补身体?”
江煜川猛点头:“是!”
话一落音,江煜川拉着江清河和江北越就朝膳房而去。
这一拖两拽可是把江北越搞紧张了,一脸为难:“不是……二哥,这可是引魂鸡,不能杀。”
江煜川脱口而出:“它既不能鸣音,也怕它鸣音,不如炖了汤,舍命为嘟嘟引魂,也算是立下汗马功劳了。”
江北越一个头两个懵:“炖汤也可引魂?二哥此话当真?”
江煜川言语严肃:“当真。”
江北越眉头舒展,追问一句:“二哥听何人所言?或是哪本古籍有所记载?”
江煜川面不改色心不跳,脱口而出:“煜川真经,我所言,皆为真理。”
说话间,江煜川已将二人拉到了膳房,三人盯着鸡,犯了愁。
江煜川手撑着下巴,猛叹气:“作为一名优秀的谋士,我多年来秉承君子动口 不动手的原则……”
不等江煜川话落音,江清河抢话阻拦:“二哥,你大可说自己不敢杀鸡便可,无需做前期铺垫。”
江煜川指着地面上的公鸡,冲着江清河开口:“我不敢?你敢?你敢你来啊。”
江清河伸出双手,轻捋额间龙须,高傲开口:“我好歹是赢国有头有脸的美男子,追捧者众多,若是被他们知晓,我在府中干杀鸡这般粗鲁野蛮的活儿,他们得多失望。”
话一落音,江清河伸出自己纤长白皙的手,正反看看,强调一句:“话再说回来,我这双手可得保养好,毕竟月银都得靠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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