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诀眉头紧皱,连忙开口:“呀呀呀,月儿啊,这个琴啊哪儿都能看,就在此地不能看。”
话刚落音,江煜川凑近,缓慢开口:“是呗,这爷爷可下过令的,不许让四弟触碰这些东西,说是不务正业。”
“嘟嘟想看四弟抚琴,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将生死置之度外,满足嘟嘟的愿望。”
江煜川话一落音,哥几个竖起大拇指,感叹一声:“厉害呀!”
“二哥这个迂回果真是漂亮啊!”
江诀见状冷笑一声:“你是搁这儿诓你爹呢?”
“你们来此地是因为月儿,什么锅都让三岁的孩童背?”
江北越听后,连忙摇头:“那自然不能,我们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罢了,江北越顿了顿,追问一句:“爹来此地是因为什么呢?”
江诀挑起眉头,轻咳一声:“我要说,我也是来看清河抚琴的,各位信吗?”
哥几个相视一笑,江北越咧嘴一笑:“信!”
“自然是信了。”
江煜川凑近开口:“爹说是来看抚琴的,那一定就是来抚琴的,最终,我们父子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江诀抖动着胡子,严肃追问:“何意啊?”
江煜川一本正经,严肃开口:“爹,这眼下我们回府,应是两种结果,第一,无人发觉,皆大欢喜。”
“第二,爷爷庭院之中等候,到那个时候,还希望爹可护全儿臣们的性命。”
江诀轻眨眼眸,点点头:“那这是自然!”
话刚落音,江清河一脸欢喜赶了进来,这定睛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
江清河脸上笑意顿消,张口结舌:“爹……”
“你怎么在这里啊?”
不等江诀开口,哥几个异口同声:“别问,问就是来捧你的场。”
“就是,话多!问什么问。”
江诀看着江清河身着红色艳丽锦缎,严肃呵斥一声:“七尺男儿,穿的如此妖艳,成何体统?”
“赶快换掉,回府!”
江诀话一落音,双手背与身后离去。
江清河愣在原地,哥几个见状,绕身时,各个模仿着江诀的语气:“七尺男儿,成何体统!”
“就是,男子应有男子的样子,穿的如此妖艳作甚?”
待人离开,江清河表情扭曲,嘀咕一声:“谁七尺了?我六尺半。”
“各位刚刚听的那可是一个起劲儿,眼下这是怎么了?”
江清河边说边小跑跟在了身后,几人踏着夜色走在回府的路上,有江诀这个挡箭牌,哥几个可一点都不紧张,各个那是行的端,走的正。
人人脸上皆写一句:我就是逛窑子了,肿么了?
不知不觉已是到了江府大门口,江诀推开大门时,众人汗毛直立。
江耿尧紧握拐杖,站在庭院中央,眼神凛冽,看来已是等候了多时。
顿时间,众人将头埋的很低,迈着小步伐迅速入了府中。
江北越紧跟在身后,压低声音:“爹,全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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