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尘猛叹一口气,江北越一脸不解,追问一句:“何意啊?”
“你们兄妹二人在这儿给我打什么哑谜呢?我言语有错?”
江云尘猛烈摇头,拖着无奈的声音:“没错,五哥所言,皆对。”
江北越听后终究还是信了,摊开手一脸骄傲:“对嘛!”
不等江云尘再开口说什么,只听见府门外一阵躁动,脚步声匆匆。
几人出了书房,只见衙门捕快数人已站在了庭院之中。
各个毕恭毕敬,弯腰拱手:“江老太尊,大将军。”
江耿尧自提白须,脸色严肃:“衙门来江府,所谓何事啊?”
为首的捕快,支支吾吾半响哼不出来一个字,这毕竟是江府,衙门的人前来还是会心口一颤。
江耿尧见状,干脆开口一句:“有话直说便可,无须吞吞吐吐。”
捕快倒吸一口冷气,将头埋的很低:“老太尊,任府报官,说江府七少爷仗势欺人,动手伤了任公子。”
“我们……我们前来是带七少爷回衙门审问的。”
江耿尧还未开口,江北越从人群中挤出去,气喘吁吁怒斥一声:“去他娘的狗屁,若不是任钱钱出言不逊,我们能动手?”
江北越当众爆粗口,江耿尧眉头一紧,冷冷开口:“北越!”
江北越吊着一口气怒火不敢再说什么。
江耿尧紧攥拐杖,看着捕快,字正腔圆:“老朽的七孙子的确持剑伤了任府公子。”
“臣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衙门要带走老朽的孙子也在情理之中,在此老朽恳请衙门秉公执法,查明真相。”
江耿尧这般诚恳,前来的捕快各个吓的哆嗦,‘噗通’一声跪倒了地上。
捕快拱手,声音中带着颤音:“老太尊饶命啊,尔等只是听命行事……”
“尔等……尔等……”
捕快们各个紧张到语无伦次,江耿尧见状,眉头紧凑,声音中带着慈祥:“起来吧,老朽自然知晓你们是听命行事。”
一旁的江北越已是安奈不住心中不快,脱口而出:“此事因我而起,我跟你们去衙门。”
捕快刚直起腰身,又冲江北越弯腰拱手:“少爷,并非小的们不带你走,持剑伤人的并非是你啊。”
江耿尧听后自提白须,深呼一口气:“老朽觉得,此事应带走主事之人,云尘前往学堂是因你之过。”
“你若执意有此担当,老朽觉得你去衙门,妥当!”
江北越听后,瞪大眼睛,猛吞一口气,迅速回神:“不是……爷爷,我觉得捕快说的对,带走的人应是涉事之人。”
身后的江清河听后,拖着声音开口:“塑料兄妹情啊。”
江云尘双手背与身后,从人群后而近,轻眨眼眸,冷哼一声:“走吧。”
捕快看着眼前的江云尘,倒吸一口冷气,伸手弯腰,轻声:“七少爷,请!”
江云尘迈步之时,便听见身后凤九月轻微的抽泣声,江云尘轻闭双眸,他不敢回头,他怕自己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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