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萍又起晚了,可昨晚答应婆婆的事必须要做好,于是她趴在储物柜上翻江倒海,好一会儿才找到那本钩织书和工具。
“老婆,还没好吗?”省宽进来了叫唤了声:“来不及的话,就请个假得了。”
“不要!”曲萍一听便急了,脚下一滑:“啊!”
这下完了,要摔得鼻青脸肿了。曲萍心衰的哀嚎着。
却没有预期的疼痛,两只铁臂稳稳的接住了她,身体反而落进了一具强壮的胸膛。
“一大早就给我上演惊悚大片!小东西,看来你今天的确不适宜出门,还是在家休息吧。”省宽邪魅的笑着,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在曲萍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打转着。
“还不是你害得?人家都体虚了!”曲萍没好气的戳了下他的胸肌:“让我请假在家里,我怕我的小命就要丢在床上了。”
婆婆已经住得很习惯了,除了周末去看一下老头和小儿子孙子外,平时她喜欢跟大儿子住。因为省宽和曲萍都由着她,不像公公那么难伺侯。
她早上送了孩子们去幼儿园后,就逛一下菜场,然后在公园里跟老阿姨们聊到中午边上回家吃饭午休。
省宽这头饿狼,就抓住了这个空档。
这几天曲萍正想出门,就被他堵在卧室门口。听到外面大门一关,她就被扛进去扔回床上。
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直厮磨到中午边上,全身无力的她才被他抱回到车上。
曲萍羞于向婆婆求救,而婆婆更不知道她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房间里的世界大战是何等激烈,她还美滋滋的自以为儿子终于学会了修身养性。于是某只披着羊皮的狼每天吃饱餍足,神情气爽。
今天某狼又想故技重施,曲萍可是死活不肯,猛捶着他:“讨厌!我今年的年休假都费在床上了。我今天有事,绝对不能再请了。”
“小东西,这可由不得你。”省宽吃吃笑,抱着曲萍又往卧室走。
“妈妈,我帮你找到东西了。”曲萍大声嚷嚷着,婆婆应声而来。
省宽咬咬牙,放她下来,低声说:“看你往哪里跑?”
曲萍朝他吐吐小舌头,做了个鬼脸。
省宽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扛进来,只可惜母上大人已经过来了。
婆婆看了看东西,非常满意。
最近小区里流行钩织,婆婆也中枪了。正好曲萍怀悦悦时玩过一阵子,就把所有家当都搬出来给婆婆。
曲萍的手很巧,没几下就帮婆婆把头起好了,婆婆乐得直夸曲萍能干。小区里还没几个儿媳妇会钩织的,这下子可够她得瑟一下了。
一段磨合期下来,婆媳关系融洽了不少。这也是省宽所乐于见到的,于是他便耐心的等着母上大人夸完了再带孩子们出门再吃肉。
然......
“阿宽,今天孩子们你送一下,我约几个阿婕回家对着书织。”婆婆交待了一声便开开心心的往客厅走。
“......”
“妈——,你不出去了?”省宽苦着脸,看着母亲远去的身影,想死的心都有。
“嗯!乖儿子,妈不出去了。”曲萍贴在省宽耳边,学着婆婆的语气小声说着。那表情,不知道有多嚣张。
“小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省宽低吼一声,拦腰扛进曲萍就往房间里跑。
“喂!你疯了!妈妈还在。”乐极生悲,曲萍想哭。
于是十分钟后,曲萍戴着口罩,顶着张幽怨的眼神出门了。
在公司电梯口碰到李香和小燕。
“终于舍得来上班了?”李香冷冷的说:“不要以为你的年度指标已经完成了就没什么事了,月度考核照样能扣得你一分不剩。”
曲萍“嗯”了一声,没敢多语。
她一直都挺惧怕李香的,想好好捧着她、供着她,只可惜天不遂人,她却是公司唯一个数次将李香摔得鼻青脸肿的人,也难怪李香逮着机会就要虐死她。
“你也真没用,总共就两个人都管不住。”李香转头狠狠的训了小燕一顿。
这个小燕是她自己亲自抛出橄榄枝拉入阵营的,为了就是在曲萍三人组合里放一颗自己的棋子。
当时曲萍、蒋华、小珊三人好成一团似的,而且蒋华那臭小子更是能耐的很,连老头子都礼让他三分。只有小燕与他们生了龃龉,李香自然会拉拢她。
曲萍自找死路与老头对着干,再加上没有蒋华这个后台,曲萍轻而易举的就被拉下来了,李香就将小燕捧上去了。
不想小燕却是一个扶不起的啊斗,对外不能处理好商务,对内不能管理好员工,接手这么久,一点成绩也没有,害得自己也被老头子训了几回。李香自然没好脸给小燕。
“我知道了,李经理。”小燕低头不吭声。
到了办公室,小珊还没有来,小燕脸色就变得更难看。曲萍可不敢触霉头,她偷偷给小珊发了个微信,让她快点到公司。
一个小时后,小珊才姗姗而至,气色很差,像是一夜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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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珊,你今天又迟到了!我已经将你报到综合部,你就等着全公司通报批评吧。”小燕恶狠狠的出声。
小珊往椅背上一靠,慵懒说的:“没办法了!男朋友太爱我了,夜夜折腾到天亮,严重体虚,起都不起来。”
“......”
这个女人,从来都不会服个软,明知道天才少年是小燕的痛处,偏偏拿这个说事,这可不得她把逼急了?曲萍急死了,使劲向小珊使眼色,让她悠着点,别过了。
可小珊像是扛上了似的,偏偏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