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画画的,还每天围着老婆孩子灶台转,我能背着你做什么?”省宽失笑,无辜的不行。
好像也是!曲萍嘟嘟嘴无言反驳,可总觉得哪里不对。
“你不是在江苏参加画展吗?好好的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后知后觉的曲萍终于在省宽醒来后三四个小时了才想起问这个问题。
“匹夫有责!”省宽笑着,大义凛然。
“就这么简单?”曲萍将信将疑。
省宽耸耸肩,笑着说:“不然呢?难不成你还以为我在这里有小老婆,背着你跑过来跟她私会,运气太背然后还被砸晕?”
这点曲萍倒是不怀疑。臭男人一看见她就一副饿得饥肠辘辘的样子,外面有女人哪会是这幅样子。
“以后出门在外改变行程一定要提前跟我报备。不知道我心里会担心你吗?像这次如果不是叶杰跟你一起去,你挂在哪里了我都不知道!”曲萍凶巴巴的警告他。
省宽忙不迭点头,还坏坏的笑笑:“好好!以后出门都带着你,心理生理的都解决了。”
“……”
色狼!三句不离黄段子。
曲萍懒得搭理他,开始去扯创口贴。刚才洗水果弄湿了,得换一张。
“咦?”曲萍一愣,轻声嘀咕着。
“怎么了,老婆?”省宽闻声一脸疑问的看着曲萍。
曲萍瞅了半天,不太确定的说:“我记得这里昨天被贵哥一把扯掉,伤口裂开血流不止,玲秀手忙脚乱帮我包扎,包扎的歪歪斜斜。现在怎么这么工整了?好像被人重新弄过了似的。”
省宽一愣,目光一沉,但随即逝过。
“肯定是你记错了!”省宽笑着说。
曲萍扁扁嘴,也没再多言。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十分安静。
那些先前说好等省宽醒来后再次拜访的人很奇怪的竟然统统未出现。
省父和省好因为厂里太忙,也提前先回去了。留下曲萍、叶杰和几个小弟照顾省宽。
按省宽的意思,最好统统滚蛋,只留曲萍一人就可以了。因为这些灯泡太亮了,闪得他头晕。
这几天对于省宽来说,是他活三十多年里最幸福的日子,美得似神仙了!
他独霸曲萍一人,曲萍更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围着他转。三餐老婆喂,洗澡老婆来,连上厕所也要老婆帮忙,恨不得每分每秒都黏在一起做连体婴儿。
曲萍被他整得火大,结果这个强势的男人一言不合就是一顿狼吻,曲萍被他“虐”的有苦说不出,巴不得早点回家。
“不行!我身体还没有恢复!”省宽乐在其中,怎肯这么早收手?
曲萍气得小手握拳捶省宽,被他一把拉住拽进怀里又要使坏。
“大哥……”叶杰兴奋的直接闯进来。
“……”
曲萍慌乱的推开他,红着脸逃走了。
省宽凛冽的眼神像利箭一般射向叶杰,恨不得将他射成筛子。
“你最好有充足的理由!”因为激动省宽的声音显得沙哑,狠狠的,阴阴的,冷的叶杰牙齿只打战。
他这是第N次坏了大哥的好事了?他已经数不清了。
可大哥也太热情了,天天黏着嫂子他不腻吗?而且动不动就来强的,他是上瘾了吗?
这青天大白日的你开着门还不让人进?这也太霸道了!
不过人是老大,人做什么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