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曲萍懒,人家不愿意说的事,她也懒得问,更是懒得费脑子去猜。
曲萍和杨光又说一会儿话,这时,翔翔出来了,杨光便起身告辞,带着翔翔走了。
送走杨光,曲萍回到房间,便看到婆婆正拿着杨光送来的血燕研究着。
见曲萍进来了,婆婆将东西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扔,“哼”了一声便转身回了卧室。
又哪里惹到她了?曲萍窝火。
一进书房,悦悦就抱住曲萍跟她抱怨。
“妈妈,奶奶真过份!我和翔翔的五子棋都没有下完呢,奶奶就进来一个劲的催他快点跟杨叔叔回来。”
一听,曲萍心中的小火苗就烧得旺起来了。
近期,婆婆的更年期症状更明显了。
动不动挑曲萍的刺,不是嫌她懒床,就是嫌她不做家务,
曲萍念着是家里多了一个孩子,而自己又工作太忙没空照顾,婆婆心情不好也是理解。
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原来她的老毛病又犯了,又开始怀疑自己了。
难怪省宽让自己不要加班了早点回家,八成是老佛爷又在他旁边嚼耳根子了;难怪这几天总是偷听自己打电话;难怪刚刚她把杨光送来的东西摔到桌子上;
那是她姐夫啊!她连杨光都会怀疑,她是将自己与叶媚视为同一类人了?恶心的让人抓狂。
曲萍气得就拿起手机想给省宽打电话,可一想,省宽难道还不知道自己母亲的性格吗?自己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凝望深渊过久,深渊必回之以凝望;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
本姑娘不屑与你一个成天围着灶台转的农村妇女较真!
思之,曲萍的心情便舒坦多了。
“悦悦不生气!奶奶是怕翔翔回去晚了,影响明天的学习。五子棋没下完是吗?妈妈陪你下好不好?”曲萍笑着摸了摸孩子的头。
“好好好!”悦悦兴奋的跳着,大呼:“妈妈,我要跟你一决雌雄!”
“好!反正输赢都是雌的。”曲萍哈哈大笑。
省宽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他蹑手蹑脚的走到母亲卧室,贴着门听听里面没有动静,看来是睡着了,才稍稍松了口气。
晚上七点多,母亲打电话过来,说让他赶紧回家,否则老婆被人拐了回头别怪老母亲没看牢。
仔细一问,才知道是杨光来了。母亲绘声绘色的说两个谈笑风声、眉来眼去,还低头窃窃私语,一看就没好事。
省宽无奈笑了笑,劝着母亲她误解了。
省宽了解与自己性格相近的杨光,杨光既然已经认定了景芳,就不可能再生二心的。所以母亲的疑心是多虑了。
省母一听便气炸了,将省宽狠狠的骂了几句后挂了电话。
什么事都等明天再说吧!省宽今天是乏得很,只想好好睡觉,真没有精力再去应付母亲。
省宽进了两娃的房间,不出所料,三个女人抱成一堆正“呼达呼达”睡得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