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嘎嘎鸟在地上焦急的转圈圈,不时的跑上去叨男人的脚丫子一口。
突然发现爹回来,气势瞬间便暴增一层。
羽毛炸炸起来往前冲。
腊月的嘴角忍不的往上挑了挑,不愧是她带出来的徒弟。
随她,懂得审时度势。
雄嘎嘎鸟以俯冲的姿势向男人冲过去。
乌黑的鸟嘴直奔男人的头顶。
腊月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双手捂住脸,避勉红红白白的脑浆子喷她一脸。
可男人竟然轻松的躲过,身子落在丈外有余。
微怒的声音传来,入耳如天籁之音。
“赶快从我的地盘上滚出去。”
腊月撇撇嘴,心道:声音挺好听,就是不长脑子。
到底谁该从这里滚,心里没有个逼数?
把手从脸上拿开,让嘎嘎鸟落在地上。
她则从鸟背上跳下去。
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道:“谁的地盘你看不明白?”
当看清楚男人的容貌时,心里:卧槽了好几句。
这长的也太好看了吧!
丹凤眼,卧蝉眉,鼻梁挺直,面如冠玉,一头乌黑的头发垂落于肩头。
比大祭司还要好看三分。
至于擎天那就不用比了,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不过他脸上的疤要是没有了的话倒可以比一比。
心里惊艳但脸上却没有显露半分。
腊月张开粉嫩嫩的小嘴道:“麻溜的从这里滚出去。”
见男人不出声也不走,就那么站着不动,便用手指着他道:“说你呢!麻溜的走。”
“为什么我走,这里是我的地盘。”
男人的声音中少了愠色,多了几分调侃。
腊月嘿嘿了两声,道:“我有鸟证明此处是我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