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知道利文斯顿家族血脉中有没有魔术师的天分,不过至少我知道我没有,亲爱的,我会送你一枚这个世界上最昂贵的戒指,这枚丑陋的戒指带在你的手指上恐怕不太协调”。克劳德摊开手掌放在薇薇安面前,开口笑道。
薇薇安装作把戒指捏在手心,微微朝后退了一步笑道,“可是亲爱的,我觉得这个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瑰宝,而且在婚礼上,穿着洁白的婚纱陪着这枚黑色的戒指,你不觉得很协调吗”?
说着,看着对面依然无动于衷的克劳德,无奈的耸了耸肩将戒指放在了他的掌心,“ok,我只是开了一个玩笑,然后呢?我们被你你手中的衔尾蛇带到了这里,难道那个装着巨灵邪念的瓶子就在这吗”?
“下面,我们现在就要找到下去的路,肯定就在犯错,人会犯错但是哒仑摩之盘永远不会犯错”。克劳德小心翼翼的收好罗盘,想了想并没有将戒指重新带在脖子上,直接套在了右手血色手掌的食指上。
看着周围粗糙的岩石,上面一层层像是千层饼一样风化痕迹,克劳德用脚在地上抹起来,然后重重的踩了两脚。
并没有那些沙子的沙沙声,反而更像是岩石被撞击的脆响声传来,两人连忙将脚下的沙子清楚干净,看着一个巨大的六芒星和炼金术阵的雕刻重叠在一起,克劳德松了一口气,看着这个和当时自己和斯内德在最后一次和一直唯一能感受到一点家族亲情的老人见最后一面时,他用那长满了老年斑,变得骨瘦嶙柴的手掌颤颤巍巍的帮他画出了这个符号,告诉他这就是入口,然后就无精打采的摆了摆手。
当第二天清晨,正准备去拜访可能没有几天的老人时,却和一直跟随着爷爷的理疗医生,惊慌失措的撞见在了门口,当随着那个和已经一头白发的医生在此看到这个利文斯顿家主时,他已经坐在书房中那张最熟悉的椅子上,虽然上面甚至可以看见一些针线修补过的痕迹,可是自己的爷爷一直舍不得丢掉这个和自己一般年纪的老旧椅子,每天总会把几乎和睡觉一样的时间,甚至更多的时间放在这张椅子上,坐在上面带着老花镜处理着一些家族的事物。
终于,那如同临终遗言一般的话,其中所说的东西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脑海中不受控制的想起了那张苍老的脸庞,眼角开始看疯狂抖动了起来。
“没事吧”,薇薇安像是感受到了突然沉默下来的克劳德,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身体在散发出冷意,沉吟了一下轻声问道。
克劳德摆了摆手,指着脚下那个繁复的标志,咧开嘴笑了起来,“我很好,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候了,知道吗,在爷爷的书房里,他亲手帮我绘制这个东西,然后我们终于找到了…………”
不过,随着那看似高兴的话声,狰狞的黑色骷髅面具上镂空的双眸,那被冻伤了皮肤的看起来有些渗人的眼皮却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