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的始终会知道,我只是在问你,我当时被带走的时候,冷裔寒和我都是什么样的情况?”
“现在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还问这些有必要吗?”
倒不是陆庭渊想推卸责任,只是他觉得洛倾城和冷裔寒两人生活如今过得都挺好的,没必要再把之前那些难堪的事情重复翻出来讲。
更何况一扯到洛倾城昏迷被人带走,他就会下意识的回想起自个儿兄弟少了个肾的事儿。
问他对洛倾城有没有埋怨,其实还是有的,如果不是她,至少冷裔寒是健康的完整的。
“如果你不希望我去问冷裔寒,由我去撕开他的伤疤,就请你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是怎么发生的告诉我。”
洛倾城说的非常严肃认真,语气中也带着不可忽视的凌厉。
有些事情是可以就那么算了,过去就过去,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这件事儿她必须得知道,必须要知道个明明白白。
“你就非要在这件事情上刨根问底吗?”陆庭渊有些不耐烦起来了,“我都跟你讲了这件事儿不是什么好事儿,听不听对你来说没有太大的意义。”
“有没有意义或者说有没有太大的意义,这是由我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