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青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他们除了把你捆起来,是不是还给你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不行,我得赶紧送你去医院。”
“村长叔,你看这去医院的钱是不是你给出了?毕竟,乔知青这是被你的家务事给连累的。”
顾飞英这边刚说完,乔听南就很配合地原地踉跄了两下,捂着额头一副随时要晕过去的虚弱模样。
“乔知青,你还好吧?村长叔你赶紧拿钱吧!”顾飞英催促道。
跟顾飞英玩得好的年轻人也跟着帮腔,“村长叔你赶紧吧,乔知青看着不太好的样子。”
七嘴八舌的催促下,村长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他盯着乔听南问,“乔知青,你想好了,要从我家搬出去是不是?”
这咬牙切齿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乔听南做了什么对不起他家的事呢?
“咳咳,村长家事情多,我就不打扰了。”
乔听南捂着胸口咳嗽两声,“虚弱”地说。
“好,好,随便你。”村长说完气冲冲地拽着王婶的头发把人拽出去。
人走后,乔听南小声跟顾飞英说,“你没必要得罪村长,我在这待不长得罪他也没事,你跟我不一样。”
“放心,他不会对我怎么样。”顾飞英其实想说,你真担心我就留下来别走了。
可他不敢说,也没那个资格和立场说。
收拾东西的时候,还听到堂屋那边传来王婶歇斯底里地哭喊声和惨叫声。
“你等我会儿,我去跟村长说一声。”
乔听南还没走两步,就看到村长哐的一下把堂屋门给关上。
“走吧!”顾飞英抓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她以为他会很快松手。
没想到他就跟忘记了还牵着自己的手似的,牵着自己走了一路。
好几次她想提醒,都被他打断。
直到快到地方,他才反应过来似的松开她的手。
“抱歉,我忘了自己还牵着你的手。”才怪,他就是故意的。
“没事。”乔听南别过脸,不去看他。
她没法解释自己刚才明明可以强行把手抽回来,可她为什么没那么做?
而是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走了一路的原因。
两人各怀心思,都不敢去看对方。
顾飞英把乔听南带到了村里一个老婶子家,这个老婶子男人是烈士,儿子是军人儿媳妇去年去随军,家里就她跟六岁的小孙孙。
“秋婶子,打扰你们了。”乔听南还挺不好意思,大晚上来打扰人家。
“有啥打扰不打扰的?乔知青你就安心在我家住下来,我看谁敢来我家说半句闲话?”
秋婶子是个爽利人,把乔听南领到家里早就收拾好的屋子,让她安心住下。
之后,乔听南跟秋婶子聊天才知道。
顾飞英前些天就跟她说好了,家里的屋子也是早就给她准备好的,就等着她随时搬进来。
第二天,乔听南刻意在脸上抹了点粉,看着更苍白病态。
村里人大多都听说了昨晚村长家发生的丑事。
谁能想到?平日看着和善的王婶,竟然跟她自个儿的表侄子不伦?
就是可怜了乔知青,遭了大罪。
听说王婶和她表侄子被捉奸在床,还不忘了冤枉乔知青。
拿出件内衣,就说是乔知青的,非往人清白姑娘身上扣屎盆子。
大家今儿个都在说这件事,这不,这会儿看到乔听南出门,纷纷朝她投去同情的目光。
“乔知青你咋不在家多休息休息?你要不搬来我家住吧,我家刚好还有间空屋子。”
“我家也成,乔知青你要不住我家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