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就好。”卢秋水轻轻的抚摸着陆一山的后脑勺,“这里山高地厚,恶狗当道。”
“大姐怕你受苦,被欺负……”
陆珊珊忍不住了:“大姐,这个小鬼头分明是偷宝离家出走,被我抓了个现行。”
“还死不认罪。”
“按家法,我该扒光他屁股,打得屁股开花才是。”
陆一山满脸的委屈:“大姐,我只是回来看看老爹,他养育我多年,我想他了。”
赵露雅插了一句:“小鬼,老爹这几年我一直安排人精心照顾,一日三餐所用配料,都是快马加鞭,三天之内的新鲜材料。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明明就是逃家!三姐说得对,应该家法伺候。”
陆一山仰着脸,看着巍然一身正义的的卢秋水,撒上娇了:“大姐,我明天就满十八岁了,我该独立了……”
“我不想总给姐姐们增添负担……”
陆珊珊叫了起来:“大姐,你别信了这小子的鬼话!”
“他大张旗鼓的开了十卡车的古董回来。”
“还把逸仙斋的官印也带了回来!”
“分明想翘家自立门户,我看,还是马上执行家规,先打了再说!”
三姐果然心狠手辣,不由分说就扑过来扒陆一山裤子。
陆一山一惊,三姐果然慧眼如炬,自己心里那点小九九,看得一清二楚。
不愧是五年来日同食夜同眠的亲姐姐。
卢秋水一笑,把陆一山揽在怀里:“来都来了。”
“夜深人静,我们在这里吵吵闹闹,不要惊醒了老太爷。”
一句话,把陆一山逃家的罪过轻轻揭过。
陆珊珊气得火冒三丈。
陆一山冲着她做了一个鬼脸,知道当年那个不忍看见自己被恶犬追赶,收容自己的大姐,虽然高大飒爽,但内心深处是极其柔软的。
“大姐,我让人收拾干净五个房间。”陆一山谄媚的说,“五个房间,一位姐姐一个。”
“我和老爹睡一起。”
陆珊珊断然拒绝,拎着陆一山的耳朵就往自己房间里拖:“不行,老爹睡下了,别去打扰他老人家才好。”
陆一山辩解:“老爹房间明明还亮着灯……”
“老人家年纪大了,糊涂,忘了关灯。”陆珊珊不由分说,把陆一山扔进自己房间,挽起袖子来说道,“来来来,咱们的事还没完呢。”
房间里传来惨无人道的凄凉声,销魂至极……
卢秋水无奈:“也罢,弟弟,你就忍一晚吧。”
“明天就是你十八岁生日。”
“等你满十八周岁,就可以睡自己房间了。”
“三姐,能放下来我来吗?一晚上了……”
“三姐,你最美了……”
“三姐……”
一夜无眠……
又是一个难以入睡的夜晚。
赵松的日子也不好过,把张强骂了个狗血喷头:“都是你这张破嘴!”
“几十万的金碗就这么白白送人了!”
“我真想掐下你这狗头来!”
张强现在哭都哭不出来,一个劲的喊冤:“您掐死我也没用啊。”
“您白纸黑字写给那陆一山的。”
赵松气得踹了他一脚:“那你不能拦着我点儿?”
张强哭笑不得:“松哥,这只碗在咱们家里几年了,您也没看出来是只金碗呀。”
“要不是陆一山,怕是一辈子咱也就当成只狗碗了呀。咱们说起来,也算不上是吃亏。”
赵松老脸一红,哪里肯承认?
“我只是想试探一下你的眼力而已。”
“谁知道你竟然真的把碗给了那个臭要饭的!”
“你就不能随便拿只破碗过去?”
“咱们家这养狗的碗十只八只,你偏偏挑了这最破的一只!”
张强被骂得抬不起头来,眼珠子一转,突然有了计策:“松哥,咱们这里山高地陡,绵延千里。”
“你说,这万一有人不小心失足坠崖……”
“或者说,让野狼叼走了……”
“前些年,还有小孩失踪……”
赵松一听,明白了,一锤定音:“你个狗东西,眼珠子一转一个坑,说不定哪天我就被你坑死了。”
张强讪讪的说:“松哥,我哪敢坑你?”
赵松自信满满:“谅你也不敢。”
“就这么定了。”
“明天我们就去找那个臭要饭的敲定这件事。”
“你把计划再仔细琢磨琢磨。”
第二天一早,赵松看到老陆头院子里五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眼睛差点儿看不过来:“这莫不就是画里走出来的仙女?”
“个个都是美俏娘。”
他装模作样起来,对其中一个说道:“小仙女,救救我吧。我就是那可怜的老实人啊。”
赵露雅正在浇花,听到有人说话,冲着屋里喊了一嗓子:“弟,家里来了条狗。”
“哪个混账东西一大清早来惹我四姐不开心?”陆一山从里屋走出来,看见是赵松这个货,顿时来气,对赵露雅说道,“四姐,这东西不是人,不用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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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就要往里屋走。
赵松急了,跳着脚喊了一嗓子:“山哥,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