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他喊她师父。
她脸色虽然戴着可怕的面具,但她总是会柔和地说:“乖徒儿,你今日的剑炼的如何?”
而他总是战战兢兢地回答,一副祝曦随时都可能吃掉他的模样。
“乖徒儿,你有些笨呢,这剑不是你这样炼的,看为师给你示范一遍。”
剑再递回来时有了她的温度,那个时候郑越安只想逃离。
他听何皎歌说起她怎样怎样不好……
到如今再看,她真得很会疼人。
听见她对炼心说的那些话,他心里忽然嫉妒地发痛!
师父不理他了!
师父废了他的武功了!
……
师父……曾经只对他一个人温柔的师父……
郑越安又喝的烂醉。
他回到客栈时,天光已经亮起。
何皎歌房中房门打开,一个白衣的水月宫弟子走出来,看见郑越安后猛地低下头,红着脸走了。
何皎歌打着哈欠看都没看郑越安一眼,一扭身,躺了回去。
屋子里一股怪味。
郑越安闻见就吐,跑出去吐了个天昏地暗,也不想回去了,干脆就在找了棵树,脸色麻木地往地上一躺。
三天后。
郑越安跪在了祝曦门前。
“师父,弟子知错。”
结果开门的是炼心。
炼心看见郑越安,面露疑惑。他这是做什么?其实前几日他就感觉到郑越安在门外偷听。
为了这事,他还和祝曦闹了点不愉快。总觉得祝曦说那些话是为了故意气这个弟子。
他很好奇,当年的祝曦,真得很喜欢郑越安吗?
想到这里,他心里就更不舒服了。
沉下脸来,不动声色地打量郑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