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并列着好久不见的三鬼,好像都晒黑了不少,比起以前,如今在明处的形态也自在了许多,这无疑是月筝的杰作。
而月筝还是那面骚包的银狐面具,和白花花的衣袍,正坐在白初云对面,一脸嘚瑟的靠在椅子上,说是风度翩翩吧,他还翘着个二郎腿,只能用纨绔形容,活像个真正的人。
呼呼那头蠢鹿好像更喜欢挨着月筝,见了正主才象征性的来蹭一蹭白初云,正一副好不情愿的趴在白初云身边。
呼呼的存在对白初云来说真的没有任何用处,唯一有点兴趣的是它带的神器,只是神器丢去了哪里它自己也懵圈的很,所以她倒也没有多想管它,只是收好之前安排巨木带回来的东西看向月筝。
“都弄好了?”
月筝不可置否的点了下头:“那是必须,月筝出马一个顶俩。”
白初云喝了口茶:“凡事别弄出人命就行,我可不想再给你擦屁股了。”
月筝拍了拍胸脯:“放心吧,知道你这辈子想偷懒,吃一堑长一智嘛,妥妥的,你就负责吃喝玩乐吧,凡事有爷在。”
月筝说完又看向蹲在白初云身边的紫烟:“只是这哭包没给你惹祸吧?”他想说花精的,但想想五鬼面前也不是很合适这么说,也就改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