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哥，这是我这两天为我们鹰飞龙虾王写的。”曲亦良拿出几张装订在一起的A4纸，递给石鹰飞，说，“你看看，这次的宣传策划案。”
石鹰飞随意翻阅了一下，看到最后的赞助金额，瞳孔缩了缩，笑脸回收，僵硬着语气说，“你这里学校分析，市场分析，优势，影响，写的太复杂，你直说吧，你们学校想和我怎么合作。”
曲亦良拿出两支烟，递给石鹰飞一支说：
“很简单，下周五我们的迎新晚会会在大礼堂舞台的幕布上挂上我们鹰飞龙虾王的巨型海报，门口拉几条横幅，如果这里有传单，干事们会把传单发到各个新生的手中，让新生都知道你的店。”
石鹰飞点着烟，抽上一口说，“这种发传单我们以前也搞过，基本没用，我的意思是你直接从学校拉人过来吃饭，我可以给你回扣。”
听到这里，曲亦良踏实的心悬了起来，不是个傻老板么，想法这么实际，直接拉人收回扣，开什么玩笑，学生会从没这种合作方式，他说：
“拉人收回扣这事在学生会是违规的，如果你不满意我的方案，我可以再改改，你还有什么条件可以和我说，我也想把我们鹰飞龙虾王的招牌打出去。”
石鹰飞说，“宣传我不懂，我只有一个条件，把人拉到这来吃饭，人来了我才有钱赞助，就这么简单。”
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很硬，似乎在说，出了拉人来吃饭，其他的条件都不接受。
两人聊了近半个小时，曲亦良一直在说学校的潜在市场，学生的购买力，晚会的影响如何如何，无论他自认为自己说得再好，对面的石鹰飞只有一个条件，把人带过来吃饭。
李浪边听边摇头，这曲亦良也太水了，出来拉个外联，搞得像跟领导汇报工作一样，哪个老板会上……合作。
最后两人可算是不欢而散，不过曲亦良也没放弃，承诺把方案改好了再过来谈合作，下次的方案一定能让石鹰飞满意。
两人离开后，李浪饶有兴趣的拿起桌面上的合作方案看了眼，翻到最后的赞助金额，差点没尿出来。
到底是曲亦良太蠢还是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蠢，挂几条横幅，搞一张海报，居然让石鹰飞出3万，自己当年这么吊炸天的宣传方案也不过只要了两万而已，怪不得石鹰飞态度突变，这种宣传方案明摆着是来骗钱的。
学校是周五迎新晚会，鹦鹉是周六迎新晚会，看来这次得跟学校抢抢生意了，不过石鹰飞的态度很明确，要拉人来吃饭他才会赞助，这种事自己不可能做，还有什么方式能打动他，让他给钱呢？
“那个谁！说你呢，那个新来的！”石鹰飞冲着李浪不满的喊了一句，“我请你来是工作的，不是让你在那发呆。”
“哦。”李浪这才从沉思中脱离出来。
“知道了就别傻愣着啊，地扫了么，桌椅摆好了么，你看其他服务员都在干活，就你一个人坐着！”石鹰飞指挥道，“去，把包厢扫了，再拖一遍，四个包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