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玩习惯了,怎么有趣怎么来,有时践踏别人的尊严也是一种乐趣所在。
李浪的火气一下就冒了起来,“砰!”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道,“石攀丰,你他妈什么意思!”
石攀丰站了起来,另外5个男子也跟着站了起来,一个个面色凶狠,石攀丰说,“不爽啊!干一架啊!白吃白喝的还敢跟我们狂!”
在这种地方打人,也不用管对方的家世背景,反正大家天南地北的,打完拍拍屁股走人就是,何况李浪在石攀丰眼里就是个小杂碎,随便玩。
5个金发碧眼看着眼前的场面,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时,梅瑰刚好从厕所里出来,听到了吵架声,看着几人就快要围攻李浪,她急忙跑到李浪身边,抓住李浪的胳膊,对他摇了摇头,示意别冲动,又对着石攀丰笑了笑,打圆场道:
“大家都是出来旅游的,开心点,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
石攀丰也笑了笑,说,“误会了,刚才只是和李浪开了一个小玩笑,谁知道他就发火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开这个玩笑了。”
“既然是误会,大家都坐下来继续吃吧。”梅瑰转头看向李浪,见他怒气未消的样子,用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说:
“你也坐下好么?”然后凑到他耳旁轻声说,“你不是说头受过伤么,如果再和他们打架,会吃亏的,听我的,坐下,这里没车,咱们吃完坐他们的车回去,再也不和他们来往了。”
李浪心暖了暖,特别是听到梅瑰说“咱们”这个词,莫名感动,他完全搞不明白,第一天认识,梅瑰为什么会如此关心自己。
深吸口气,李浪对梅瑰笑了笑,说,“全听你的。”
梅瑰嫣然一笑,和李浪坐回椅子上。
石攀丰虽然听不到梅瑰对李浪的耳语,不过看他们两人亲密的样子,心里及其不爽。
一个小时后,大家吃饱喝足了,石攀丰提议道,“我知道距离这里不远有一个马场,我们去那边骑骑马怎么样。”
骑马是石攀丰勾搭异性的绝招,每次遇到难以解决的女人,只要带着对方去马场,头盔一戴,马鞭一甩,坐在马上英姿飒爽一番,再把女人拉上马,慢悠悠的骑两圈,准得手。
早骑素,晚骑荤,反正都是骑。
可没想到梅瑰说,“我们有些累了,这里没车,可以先送我们回青旅么?麻烦你了。”
“我们”?这是明摆着看上李浪这个小杂碎了,石攀丰以微笑完美的掩盖住他内心的怒火,没回梅瑰的话,而是对李浪说:
“李浪,敢不敢像个男人一样和我赛两圈,如果你没骑过马,我可以让你先练一小时,再让你半圈,怎么样。”
李浪饶有兴致的说,“骑马还用练?虽然我这辈子从没去过马场,不过也可以和你比比,输了怎么说。”
梅瑰赶紧伸手去拉了拉李浪的手,担心的说,“还是回去吧,你头还没好,万一摔下来就麻烦了。”
李浪紧了紧梅瑰的手,很认真的看着她说,“放心,我不可能摔下来,和我比,他输定了。”
听到这话,石攀丰怒气上脸,“好!非常好!看你这样也没什么钱,我也不难为你,你输了就给我跪在地上唱《征服》!”
李浪说,“条件这么苛刻,那我也得提一个比较苛刻的条件才能对等,看你这样应该也是个有钱人,如果你输了,立马给我十万!不能欠债,敢不敢在你兄弟们面前发誓,发誓我就和你赛。”
“行!”石攀丰还真的当着众人的面发誓。
李浪看着好笑,心说跟我比骑术,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