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浪自然知道梅瑰说的“今天刚刚才来”指的是什么,对于这些他也了解过,如果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做那事儿,对对方身体不好,在梅瑰额头上轻轻敲了敲,很认真的说:
“以后如果来了,不能抢着喝酒,要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梅瑰看着李浪,很幸福的点了点头,说了声“好”,然后紧紧抱住李浪说,“那我们今晚?”
“今晚我们都好好的睡觉,明天我把青旅的房退了,留在这陪你,还有,以后不能用自己的身体去迁就。”
“嗯!”梅瑰抱得更紧了。
女人不仅在方便期需要人陪,在特殊时期更需要有人关心,只是对于躺在身边的男人来说,有些煎熬。
李浪更煎熬,在他的记忆里,还没发生过第一次,就这样躺在一个心动女生身边,睡一场友谊觉,内心浮躁。
不过他也留了一个心眼,毕竟今天才认识梅瑰,不知根底,而且对方今天的表现非常奇怪,就像是自己的女朋友一样,该防还得防,闭目养神,不敢真睡。
梅瑰和李浪同床共枕的久了,知道他的习性,只要睡进酒精里,就能一直睡到第二天的阳光明媚。
半个小时后,她以为李浪睡着了,翻了个身,看着沉沉睡去的李浪,梅瑰用手很怜惜的摸了摸他的脸,又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口,起床,帮他盖好被子,自己换了一身厚实的衣服,走出了房间。
就在门关闭的那一刻,李浪睁开了眼。
……
深夜,月朦胧。
一家名叫似水清幽的青旅门前,一个女子的影子被路灯拉的很长。
也许与名字有关,这家青旅几乎没什么人光顾,处在深巷中,冷冷清清,幽静异常。
不过三天前来了一个模样漂亮的女子,直接包了一间单人房,交了一个月的房费,看起来要独自在这里过年了。
梅瑰熟门熟路的来到似水清幽,站在路灯下的女子身边,很关切的说,“景墨姐,穿的这么单薄,小心感冒了。”
“我没关系。”景墨把青旅的大门打开,说,“这里凉,进我房间说吧。”
两人进入204房间,梅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景墨很随意的靠坐在床上,双腿平躺,问道,“他记起你来了么?”
梅瑰表情复杂,摇了摇头。
景墨看出了梅瑰神色上的变化,问道,“是不是有顾忌?”
“其实我很害怕。”梅瑰紧皱眉头说,“万一他记得了,知道我以前是……我该怎么办?”
“把实情和他说,你本来就是被逼的,又不是自己的意愿,我相信他会理解的。”
梅瑰摇头道,“就算真能理解,以后他的心里也会有疙瘩吧?”她自嘲试的笑了笑,又说,“就算他没有,但我有,每天和一个知道我过去的人生活在一起,我会觉得自己很脏,很不堪。
他又那么优秀,我真能配得起他吗?”
景墨一拍床铺,伸直了腰,严厉的说,“哪里是脏,哪里是干净,全是别人的定义,你们为什么总喜欢拿别人的定义强加在自己身上!那些无所谓的人和你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