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闻言有些好奇:“那为何到现在还没成功呢?是兵部那边有什么问题么?”
南风先生呵呵一笑:“并没有什么,只是王爷您是知道的,现任的兵部尚书年纪大了,要不了两年就会退下去,现下这个时候,他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所以对于所有的事情能拖就拖,能延就延,并不愿意主动去招惹,加之咱们大景现在还算安定,并无大的战事,所以这军备之类的东西,自然也不需要特别关注,所以就一直搁置了。”
康王点点头:“原来如此,这兵部尚书行事拖沓,倒给了我们一个好的机会,那我这就派人去安城请人。说起来,这安城不就是圣亲王家那位去督建行宫的地方么?没想到上次派人去是找他麻烦,这次派人去却是请人,不知道若是这事被圣亲王家那位知道,会不会使绊子,看来这事儿还得悄悄的进行。”
棋子之后,是一块儿布,是白色的,布料看起来很高级,但面积不大,只有一块儿正常的手帕大小,上面没有任何绣花或者装饰,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块儿白色布料。
杜笑笑觉得不可能这么简单,拿在手里反复研究了一下,忽然想起影视剧里关于某些秘密地图什么的一些处理方法,觉得这会不会是个秘密地图什么的,想拿水泡一下看看,但他们身边没有水,只有一个小小的酒囊,这还是杜笑笑刚才在万羽楼里打的。
万羽楼不仅烹制禽类出名,它还有一种招牌的酒,叫做仙鹤酒。据说是因为酿这个酒的水源处总是有一群仙鹤守护,只有善良诚挚的人前往才能获取甘甜的泉水,若是有为恶之徒想要强行夺走,仙鹤就会群起而攻之,泉水也会变得又苦又涩,别说酿酒,就是干喝下去都困难,强行饮之,还会让人生病。
当然,这些都是传说,卖酒的噱头而已,但是这酒却是的确好喝,又醇又烈,回味悠长。杜笑笑喝了觉得口感不错,就想带一些回凤凰镇给其他朋友也尝尝,所以就用酒囊装了一小袋,本想着带回去让知蕾收好,却不想半路被劫持了,所以现在还在身上。
杜笑笑不知道用酒代替水能不能让这布料有什么变化,有点儿怕这上面原来万一真有什么信息,万一和酒产生什么反应被消掉了怎么办,可又不想等出去之后再拿水试验,因为一来不知道他们俩什么时候才能出去,二来,不试验的话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需要的是啥,万一人家就是需要用酒呢?
所以,杜笑笑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先拿酒试试,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呢?不过她到底不是冲动的人,所以只是拿酒把布料角落的一小部分阴湿了,看看效果。
然后她就惊喜的发现,自己居然蒙对了,那布料沾了酒的部分居然真的显现出来一点儿图案,是一些不明意义的线条,杜笑笑又将酒液淋到整个布料上,就发现上面真的显示出来一副完整的地图来。不过这个地图很小,应该显示的只是一个地区的详细情况。
杜笑笑在现代时地理就不好,每次看地图都头疼,更何况是古代这种精简版的?之前从京城出去看过的那个,一来是因为那是个整体的,杜笑笑当时初到这里,对整个国家都不了解,看那个图与其说是为了找路,不如说是为了了解大景朝的地理概况,对于细节就没怎么细究,二来,杜笑笑当时没什么目标,只要地图上大江大河的方向没错,她就足够用,对于每个地方的特色,也无所谓。
这么好的医术,若是能学到一星半点儿岂不是受用无穷了?而且严术生性爱自由喜游历,即使是在那部书里最后被男主任命成了太医院院首,也被他推辞了,最后辞官出去玩了。所以这样的人其实是不可能留在谁身边的,那么本人留不下来,能不能留个徒弟下来呢?
杜笑笑一边观察好不容易闹完了已经回来坐下喝茶的严术和嘴角仍然勾着的林泽渠,一边思索着要怎么跟严术开口询问他有没有收徒的意愿,却不想,还没等她问,却无意间听到严术居然自己提起了,原来是林泽渠和他提起了自己正在教授逸安写字的事情,严术就不满连这小子都有了可心的弟子,自己却一直没有合适的传人。
林泽渠听完笑笑说:“还不是你自己太挑剔?不说别的,我可是前两年就听说了有几位杏林世家的子孙上门去跟你求教,结果你把人家晾了三天最后赶回去的事迹了,你这么苛刻,哪里还有人敢来?”
严术道:“哪里是我苛刻,明明是那几个小子太过死板不知变通,我虽然吩咐了他们在外面等着,可是实际上早已经留下了窍门只待他们堪破就能进门,却不想这几人一直只知道死板板的呆着,连尝试都不肯做,这样的人,即使真的学成了,也不过是照本宣科,难有什么建树,活该他们傻等。
再者,他们虽然对外自称是什么杏林世家,实际上却不过是家里贩卖药材的商户罢了,家里供养几个叫的上名号的大夫,就敢称悬壶济世,但实际上却是嫌贫爱富,只给有钱人提供救助,对那些不能奉上大笔钱财的平民百姓,他们却往往拖延医药,甚至再开方抓药时减少药量或者用不是稍次一等的药材抵用,这事情我游历之中多少见到,只是因为一来这事情涉及药材商太多,若是全部揭发,只怕反而让百姓无药可买,恐耽误了事情,二来,这药物掺假到底只是拖延时间,多赚些银钱,并不伤人性命,即使真的被人知晓,也不过是坏了一时名声罢了,并不影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