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王殿下,无事不登三宝殿,草民此次前来,是为了家父入狱一事。”
李惊澜领着姜九渊在前厅坐下,也只是坐下而已。
李惊澜不带温度的眼神射向姜九渊,姜九渊感到身侧温度不对,他反射性地与烈王的视线碰撞,当即懂了什么,提起茶壶,替两人都斟了一杯茶。
府里没有内侍,斟茶倒水这种事,难道还要烈王亲自动手?姜九渊可不是他邀请到府上做客来的。
“你父亲入狱时间并不长。”李惊澜放下茶杯,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是。可是因为几句诗词就让父亲入狱,恕草民难以信服。”姜九渊沉着眉目,却是起身叩了个头。
李惊澜顿时黑了脸,语气更是如同万年不化的冰,冻得人唇齿发寒:“你父亲日常琐事缠身,想写一本兵法都不得空,本王让他在狱中清净一阵好好写作,他不该感谢本王的恩德吗?”
烈王殿下言外之意是:本王好心好意让你家父亲换个好去处写作,这是他的关爱,能叫入狱吗?
姜九渊无言凌乱了,他强烈的预感告诉他,这个烈王殿下,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牢狱生活艰苦,父亲又年事已高,父亲若真想一心写作,必会向朝廷告假……”姜九渊话还未说完,却被李惊澜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