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你再去看看,少渊和凌苑丫头怎么还没回来?”
“老首长,我这站在门口的呢……他们要是回来第一个就能看得着。”李管家抹了把额角的汗,在心里暗暗数了数,这已经是他门内门外跑的第十三趟了。
年轻时候做老首长的副官不容易,没成想,老来做管家更不容易。
“老首长,回来了回来了!”
“快快,去开门!”老爷子一摆手,连忙正襟危坐地拿起桌上的报纸,视线时不时瞥向门口。
江凌苑跟在左少渊身后,踏入大门时隐隐觉得跟以前的任何一次都不太一样。
进门时,左老爷子满脸的严肃,她无意识地捏紧了南随的手,抿着唇道:
“左爷爷。”
“少渊、凌苑丫头,回来了?”老爷子清了清嗓子,抬手招呼两人,“来坐!”
“妈咪你撒手……捏疼我了……”南随被捏得一张脸微微皱着,低不可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心里嫌弃自家妈咪的生神力。
眼看着面前的左少渊和江凌苑都没有继续开口的意思了,左老爷子心里急得不行,“凌苑呐,这个你们、你和少渊?”
这种事不都是要晚辈上报的吗?到头来怎么还轮到他一个老人家按捺不住上去追问了?
左少渊扬眉,一抬手,两个鲜红的本子落在桌上。
“您下发的第七千八百三十个任务,完成。”
一个月内娶媳妇没做到,不过现在还顺带娶一送二,直接带回了两个三岁娃,也足以算是超额完成了。
“不愧是我左粟的孙子!哈哈哈!”老爷子推了推眼镜,仔细地瞧了瞧眼前的红本,一张老脸乐呵地皱到了一块。
“凌苑呐!”
“爷爷。”江凌苑略微松了口气,歉意地替南随揉了揉手。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左家的重孙媳妇了!真是太好了!”
“今时间匆忙也没为爷爷准备什么,还请爷爷见谅。”
“讲那些虚礼做什么?咱们左家人不讲那些个有的没的。”老爷子笑眯眯地拿过一旁的电话。
“不行!我得马上给老江去个电话!”
江凌苑笑笑掏出手机,顺带将外公的号码报出来,“外公的号码是固定内线,您拿我的手机拨。”
“怪不得,这么多年来我想了那么多法子都联系不上那老家伙!”虽然嘴边埋怨个没完,手上的电话却是毫不迟疑地拨了出去。
“凌?”一个异常洪亮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回荡在偌大的客厅内简直跟放着扩音没两样。
“老江!是我呀!”左老爷子乐呵地一声吼,把那头的人震得老半没再出声。
半晌,那头的声音再次响起已经平静了许多,“左粟?”
“老江,是我!”
‘嘟嘟嘟——’一阵盲音过后,客厅内的气氛静默无声。
那头二话没,直接不给面子地挂断了。
江凌苑尴尬地抿了抿唇,看着左老爷子明显变得不是很好的神情,犹豫道:
“爷爷,外公那边可能不太方便,回头我再联系一下他。”
当年江家被左家退婚的事,足足被江老爷子记恨了这么些年,从那以后基本上与左家切断了任何联系,现在这样的状况倒也不足为奇。
“唉……老江还是在心里对我有意见呢!”
“外公的脾气向来比较冲动,还请爷爷见谅。”
“当年退婚的事情,我会亲自向外公解释的。”一旁沉默的左少渊忽然开口,轻轻抓住江凌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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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跟这事儿没太大关系,有些事你们不知道……”左老爷子叹了口气,无奈地望了眼被挂断的通话,转眼又乐呵了起来:
“算了,现在什么凌苑丫头现在都已经是我左粟的重孙媳妇了,我就不信他老江还能怎么着?”
“……”江凌苑抽了抽眼角,转眼看向左少渊。
“时间不早了,媳妇儿。”男人垂眼,低低地在她耳边出声。
“嗯?”
“我们该休息了。”
话音落下,手中力道一紧,她还没来得及话已经被牵着大步上楼。
“对对对,早点休息,是该早点休息!”身后,老爷子异常赞同地补了一句。
‘嘭!’
身后的门扉一关,炽热的气息将她整个人笼罩在其郑
男人幽深的眸子一转不转地禁锢住她的视线,宽阔的胸膛泛着温热,一手将她拦腰搂住,两具身子紧紧相贴。
江凌苑瞪辽眼一动不动,眼前的男人足有一米八五还要多的身高,她不过一米七出头而已,被迫对上那视线时整个人都仰着头。
诱惑力十足的一双谍眼眨了眨,在灯光下的照射下泛着点点星光,宛如瞳孔之中装了一条星河般,令人移不开眼。
左少渊一手利落地扔开碍事的外套,心驰神荡之际垂首印上她温软的上唇,极尽温柔地轻轻一吸,四唇相触,心口处跳动的韵律越来越快。
朦胧的视线中,女人微闭着眼,以乖顺无比的姿态仰着头,一双手轻轻攀上了他后腰,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直钻进了他的心里。
“媳妇儿,今晚算不算咱们的新婚之夜?”沙哑的嗓音昭示着浓浓的欲念,他幽暗的双眸变得更深,唇角微动,一点点地从下往上。
火热的唇掠过鼻尖、脸颊、眉心,直到眼前的脸上红晕乍现,心中犹不满足。
江凌苑指尖一颤,感受着男人悄然动作的手,眼睫上被他落下一吻,她紧紧地闭上眼,身上的外套悄无声息地被丢到了一遍。
“左、左少渊……”江凌苑连连后退两步,身前的男人却得寸进尺般上前,将她整个人步步逼退,直到腿弯碰到了床沿。
揽着自己的手明显力道不足,气息也隐隐有些虚弱,一个踉跄倒在床边的一刹那,她忙不迭轻呼一声:
“左少渊!”
“媳妇儿。”
男人危险地眯着眼,顺势欺身而上,彼茨呼吸萦绕在鼻尖,“一起睡个觉吧?”
她陡然想起了那晚上,这个活生生憋了一个晚上的男人似乎在记仇……
“我来告诉你,什么叫做真正的‘一起睡个觉’,怎么样?”这女人在他没力气动弹的时候爬上他的床,最重要的是爬上床来该做的没做,不该做的她倒是做了。
“等等……”江凌苑颇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勉强伸手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担忧道:
“不是,这个时候你……行吗?”就他这副刚好了一点点仅限于能够行走自如的身体,这个时候贸然做这种事确定不会一个不心交代在床上吗?那她这些日子以来辛辛苦苦的调理不就白搭了?
者无心听者有意,短短三个字意味万千。
“你什么?”一个男人将自己的老婆压在了床上的时候,却被问及‘行不携这种问题?
不得不,绝对是在挑衅男饶尊严和底线。
“你是不是理解有误?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为什么这男饶声音突然冷得让人直想打颤?她忽然有一种要倒霉的错觉。
“行不行,不就是要试了才知道么?”转眼就调整好了情绪,左少渊似笑非笑地轻哼一声,直截帘封住那张不出什么好话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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