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云襄听闻袁老太医的话,心中出现一丝慌乱,面色不露分毫,“此事我也不太清楚。”
袁老太医冷哼一声,“你确定你毫不知情?”
孙云襄还是摇头,“袁老,云襄确实不知情,但云襄愿意尽绵薄之力,尽快找出新的药方,救治患者。”
袁老太医太叹口气,“恐怕为时已晚,江州营地那边已经闹了起来,尤其是那五个大夫,都纷纷质疑太医院的药方,还有那些得了时疫的病人,都纷纷要求放了那个叫林宝宁的丫头。”
“袁老,人不能放啊,抓了又放,咱么太医院岂不是成了反复无常的小人嘛,这回京之后让那些同僚如何看待咱们?”
“是啊,袁老,有失咱们太医院的名声啊。”
“我觉得现在看来那个叫林宝宁的丫头,未必偷盗过药方,兴许是咱们真的有所误会了,毕竟她之前治愈过的时疫患者并未出现复发的情况。”
“是啊,我建议把她放出来,照此情形时疫病患反复的患者只会越来越多,倒时场面将会一发不可收拾,岂不是闹得更大?若是闹到京城那边又若何?”
“更何况咱们已经上表京城说有能力治愈时疫,也得了圣上的恩准还播了赈灾款,这回去如何面圣?岂不是闹个欺君之罪吗!”
太医院的大夫众说纷纭,都纷纷叹气起来。
这也不行是那也不行,他们现在是两边为难,怎么整都是讨不得丝毫的好处。
袁老太医作为主事的太医最为的上火,欺君之罪可是大罪,都怪他当时太轻信孙云襄这个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