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利刃面前,不存在什么提问者和回答者,只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单剑杀手见乌拉归这般妄自托大,便再次提起手扣在背后的剑柄上,与此同时其余的六名杀手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既然你们双方都已经答应放我离开,那么现在再想留我也有些不合适了吧,各位,后会有期,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们能够记得白昼乌拉归,黑夜乌达干。再会!”
乌拉归阴鸷的脸上露出一副阴翳的表情,只见他缓缓低下头去,宽大的面罩将他的整张脸都吞噬进了黑暗。
“我还就不信了,让不让你走都是我们决定的,而不是你所要求的,你可别蹬鼻子上脸!乖乖回答我们大哥的问题!”
太刀杀手瞬间便已握刀在手,只见他一个纵身上前,一手抓住了乌拉归的黑袍,一手提刀就打算横在其的脖颈之前,可当太刀杀手的左手扑了空以后,他的脸色随即就变了。
“怎么回事!”
单剑杀手问道。
“这……这下面是空的,人不见了!”
太刀杀手的回答磕磕巴巴的,他睁大了眼睛,旋即将太刀重新插回剑鞘,双手扥着那件黑袍,而黑袍下面乌拉归的身影却早已消失了。
“徒有肉体,竟一灵魂,雨林绞刑者,果然有点意思!”
早已看穿一切的杀手桀站在台阶上面,看着那件刺绣工艺的黑袍子,笑了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筒弩杀手转过身来,对着杀手桀询问道。
“这就要问你们的大哥一狼了,毕竟在这方面,能出其右者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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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桀的笑容掩藏着深意,如此回答道。
“看来雨林绞刑者也是奇门遁甲的修狭者,跟我的镜像术一样,借助天地之间的五行灵媒,使体内之灵力与其融合,从而能够在人的眼皮子底下无声无息地转移。”
单剑杀手缓缓地将手放了下来,他闭上眼睛,且抿着嘴,一种吞噬骨髓的乏力感灌遍了他的全身。
“桀,这雨林绞刑者始终是个祸害,如果不将其除掉的话,迟早会威胁到我们,而他们的目的也无人知晓,如今植根于华夏,其狼子野心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杀手炀走过去几步,低声提醒着杀手桀。
“扶桑的武士,南越的雨林绞刑者,迈锐肯的公子哥,如今他们同时分布在京畿,兰东,兰江这块包围着京城的三角区域内,我不相信这只是巧合!”
杀手纣扭动着他那性感的腰胯,一只手臂横与胸前,另一只手压在其手背上面,搔首弄姿地模样。
“一狼,你们接下来什么打算!”
杀手桀没有搭理纣和炀,而是抬起头询问着台阶下面的单剑杀手,如今他们已经共同背叛了K少,俨然成了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
“留在这里,那个乌拉归告诉我,刘野会想尽办法从我的兄弟脑海里挖出这个地方,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夜里就会找来这里,而那是救出我六个兄弟的唯一一次机会!”
单剑杀手回过身来,看着台阶上的杀手桀,回应道。
“这乌拉归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对连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知根知底,但愿他和K少不是朋友!”
杀手桀哼了一声,语气有些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