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不变，身体，快速的起了反应。
她动作快过了大脑，快速的扯过被子给他盖上。
她想去拿帕子给他擦擦。
她刚一转身，他就拉住了她，着急的开口：“你去哪里？”
她拉他的手拉不下来，只好配合的开口：“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
“不许去。”
“你闻闻你自己臭不臭。”
“不臭。”
“你闻闻我臭不臭，我去洗洗。”
他闻都没闻就异常肯定的开口：“不臭。”
他一下子把她拉下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紧紧的抱住。
“我的湘研。”
她没了反抗的力气，任由他抱着。
好久好久，他都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她，不动弹。
“不困吗？睡觉。”
他的房间都是恒温的25度，他怕她凉，就放她进被窝，依旧圈住：“不困，不睡！”
她手动的帮他闭上眼睛，可是她手一拿开，他就又睁开了眼。
“睡觉。”
“睡着了，就醒了。”
她没听明白，以为他是喝醉了说的胡话，他自己估计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儿，她反应过来了。
那不是胡话。
他怕闭上了眼睛，梦就结束了，湘研就消失了。
他喝醉了，仍然保留着清醒时候的想法。
湘研没有回来，她不会回来，她说了五年，就不会回来。
他把这一切，都解释成为一场梦。
……
今天五更，更完了，昨天也是早上更的，看文愉快，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