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担心伊梦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因此才如此安慰。
“我想,这件事情……可能真得与爸爸有关。”伊梦抬起脸,“记得那时候,他常常整晚不睡,还自己喝闷酒。有一次,我还听到他喝醉了,还自己在书房里哭……我进去问他怎么了,他只是说想妈妈。现在想起来,大概不是因为我妈吧!”
“别说这些了!”司徒南柯扶住她的肩膀,“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我们不再提他,好不好?”
父亲是伊梦最重要的亲人,他并不希望破坏掉她记忆中美好父亲的形象。
读出他眼睛里的心疼,伊梦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阳台上,传来嗡鸣声。
二个人忙着走出来,看到是洗衣机在响,这才松了口气。
伊梦去拿来衣架,司徒南柯就将里面的衣服取出来,晒好。
伊梦看看衣架上皱巴巴的衬衫,翻翻上面的标签,“这个不能水洗的,肯定缩水了。”
男人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大不了,再买一件吗!”
比起她来,一件衬衫算什么,只要她肯与他合好,把他所有的衬衫都丢掉他也愿意。
伊梦就在旁边白他一眼。
“大无赖!”
男人坏笑,“我怎么无赖了?”
“故意把衣服洗了,然后你就可以借口留下,不是吗?”她不客气地揭穿他的把戏。
他就伸臂拥住她的腰身,“你明知道我的想法,却不阻止,是不是也希望我耍赖?”
“我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