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的手很美,不适合做这样的工作。”一道清贵慵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了,震得她心口一缩。
“威总,来吃饭?”说话的人今天穿了一身亚麻色的西装,浅色系,把逼人的冷冽都稍微降低了一个色度。
威盛南看着他,缓缓地放下酒杯。
“是,乔先生也来了。”
乔承铭的身份特殊,同行的人都不会轻易叫他乔总,反而都尊称一声“乔先生”。
他在威盛南对面坐下,眸光若有似无瞟向旁侧的女人,冷笑,说的话有些不留情面。
“这家酒店的西餐很一般,不过服务还凑合。”
威盛南不难听出他话中有话,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米灼年,问,“你们认识?”
“米经理,我们认识吗?”乔承铭反问。
听着他好整以暇的语调,米灼年心情极其烦躁。
“认识,一个无赖。”
威盛南的动作顿了顿,似乎是没料到她在他面前竟这般口无遮拦。不过异样转瞬即逝,下一秒,他又笑了一下,不温不火,“看来乔先生和你,很熟。”
“差不多吧,”乔承铭不以为意地靠在沙发背上,好看的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椅座,姿态闲适而慵懒,“她还长青春痘的时候就开始追我了,甩也甩不掉,很粘。”
“乔承铭,你要脸?”米灼年打断他。
乔承铭没理她,十指交叉,搭在桌面上,架着精致的下巴,“威总是不是也被她骂过,所以觉得这女人特别有意思?”
“她啊,凶的时候很凶,乖的时候又很乖,几乎是百依百……”
“乔承铭!”
“喏,最撩人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乔承铭往后靠了回去,长腿慵懒地交叠,绝美容颜挂着轻薄的笑。
“嗔怒地叫着你的名字,说多性-感,就多性-感……”
他意味深长地拉长了语调,每个字都咬得很慢,叫人没有办法不往歪了想,
米灼年终于不堪忍受了,她抬起步子就离开了这里。
“生气就喜欢走掉,追上去还会打你,威总,她的底细我都告诉您了,您可以试着把握。”乔承铭撑桌子笑着站了起来,和和气气的,可那眼底实在没什么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