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贺贺心花怒放,脑子灵光一闪,竟道:“那我把这副画摘下来送给榕儿吧?”
啥?!卧槽!别啊!太危险了!容泽一动不动地扒着俩桌腿,手上青筋都激动地抖出来了。
虽说将画儿摘了,两人也看不出此处安了机关,可小心驶得万年船,万一贺贺一时兴起摸了摸墙,又凑巧摸到了开关,那怎么办!
“好啊!”顾榕愉悦点头,然后贺贺将手伸向了画,几乎是同一时间,门口猛然间又有一道急促的声音传来,“太子妃!太子妃!!”
而只晚了他一步的是容泽即将站起来的双腿,只见他痛苦地将到嘴边儿的住手两个字又咽了下去,饶是如此,他也无比欢欣,幸亏来了个救场的!
“太子妃,大将军它,它……”翡言步履匆匆,额头滴汗,又话不成句,显然是大将军出了什么大事,贺贺被他惊得还在发懵,而顾榕已晓得,扯着她就出了书房,随翡言去了。
待周围的脚步声散尽,恢复了一片安静,容泽确保安全了,才慢吞吞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
他心有余悸地拍干净衣服上所沾的尘土,拉了张椅子坐下,过了一会儿,他竟发神经似得笑了出来,“我终于又见你了。”
容泽多年如一日地喜欢着一个姑娘。
这个姑娘,身份高贵无比容颜绝色无双。
只有她,才满足容泽娶妻的头一个标准:自己妻子必须比自己好看!虽然他娶妻的所有标准都在遇见这个姑娘后化为了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