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就是欠他这么多。”女子听到了夏陌缓的喃喃自语，说道，“所以，以后该如何回报他，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万年前，雪痕即便救回了我，也只是救回一抹四分五裂的灵魂，所以注定了你的灵魂是不全面的。其中一部分灵魂被安排在了异世，等待合适的契机回归。”
夏陌缓惊讶的瞪大双眼，“是我吗？”
“是。”女子又说道，“我则被钟离夜辰安排人投放在了这里，还有其他残魂，早已四散，需要你自己去寻找。现在看来，你已经找到了。”
“钟离夜辰他为什么要做这些？”夏陌缓喃喃道。
“别想太多，他只是觉得对不起我罢了，你要记住，钟离夜辰于你，只有仇！你一定要报仇！”女子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迸发出无尽的恨意。
“可是……”
“没什么可是，难道你还会爱他？我告诉你，你必须恨他！必须！”女子厉声道。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是想问，你还恨他对吗？”夏陌缓突然抬起头问道。
女子面容变的扭曲，她狠狠的说，“是！是！我是恨他！如果不是他，我也不可能一抹残魂在孤独留的在这里。如果不是他，我依然是天界最受宠爱的小公主，都是他！造成这一切的都是因为他！”
“这是不是说明，你还爱他？”夏陌缓又冷静的问。
“呵！怎么可能？！你在开玩笑吗？我怎么可能爱他！”女子拼命的摇头，更是慢慢的往后退。
“如若不是爱他，你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多的恨意？”夏陌缓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恨了这么多年，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