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宏愣住，他没有问过吗？问过的吧，当时的诺晨是怎么回答的呢？
“如果我说有，你相信吗？”
杨建宏想起诺晨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那绝望般的期盼，那种卑微的祈求，分明是要自己相信他，可是，我相信了吗？
杨建宏轻声呜咽，平生头一次有一种想把自己给亲手灭掉的冲动，为什么要这么对诺晨，这个男孩依旧善良如初，只是他们所有人一味的将种种罪行强加在他身上，终于造成了今日的不可挽回。
不可挽回吗？杨建宏擦掉眼角的眼泪，突然露出异常邪魅的笑容，对于他前后跨越颇大的表情变化，齐飞在只当他是疯子后，就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应了。
果然，疯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拔掉诺晨手上的针头，然后将他抱起朝门外走去，齐飞立马跟上，还是忍不住问道：“老大，你这是要带诺晨去哪？”
杨建宏冲他笑笑：“当然是去给诺晨看病啊！”
“……”
陈陌已被带到，比之诺晨，杨建宏对他已是手下留情多了，至少没派人**他，只是把他关在自己的办公室，当客人般的对待了几天。
所以当陈陌看到诺晨的样子时，乐了：“他这是怎么了，已经死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