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自然的,我的脸上一定是变了颜色,不是因为我害怕什么,而是说这大大的出乎我预料。
能够预感得到,在村长还没有看见我的正脸之前,他就已经知道我是谁了,所以才会追上我。
如果这样说的话,他会不会早就知道了,我已经回到村子里了,并且知道在这个晚上,我肯定会出来溜达溜达!
这个溜达溜达,肯定是要打上一个引号。
白天的时候,听别人说,村长被警察带走了。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间,从警察那里离开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间回来的,是才回来,刚刚走进血祭村,还是说早就已经回来了,隐藏在什么地方,始终不露面。
想着这些,想着我的种种猜想,我感觉自己精神有些过敏了,神经兮兮的,也许什么都没有,只不过是一个巧合。
这是因为这是一个夜晚,一个凌晨到时点,在这个时间里有着种种传说。
我看着村长非常礼貌地跟他打招呼:“您这是才回来吗?”
我也非常礼貌的回了一个礼,回答说:“的确是才回来,外面的事很忙,没有办法,村子里还有很多麻烦要处理,否则的话,我就会明天才回来。”
“哦哦!”我非常尴尬的挤出点声音,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思维有些凝滞了。
村长倒是无所谓,一切都是很平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回答说:“中午过后了,哦,不对,应该已经是晚上了。”最近的事也真的很多,时间被我过的稀里糊涂的,已经分不清早上和晚上了。
他笑一笑,不过这个笑容当中并没有表情,很冷静的笑,也是那种非常冰冷的笑:“只要是村子里发生了什么事,你肯定会回来一趟,看样子你是一个热心的人。”
我不知道这句话当中,是肯定在说,还是蕴含着讽刺味道,这句话倒是很好听的,不过从他的口中说出来之后,尤其是以他那种奇怪的表情,我听了之后感觉浑身发冷,感觉他是在试探着什么。
我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非常小心地说:“也不知道怎么的,村子里为什么会接二连三的有死亡?”
还没有及时回答我,只是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我,这目光当中,蕴含着许多东西。
“的确是这样,最近一段时间是发生了很多事。”他嘴上这样说,表情是若有所思,仰着头看着天空,“可是这些并不重要。”
那我就好奇了,如果说这些都不重要的话:“那什么重要?”
“你知不知道,已经好多人从我们村这里离开了?”
“知道过一些,那好像也不是很多吧!”自从知道了杜匕的事之后,我就悄无声息的偷偷的调查过,“这些年来,从我们村里走的人,真的不是很多!”
“那是因为,我们血祭村,还没有大祸临头。”
大祸临头——
这四个字,一下子把我拉回到了十多年之前,那场有关于死亡的劫难,我不清楚这个大祸临头,究竟跟当年的事儿有没有关系?
一个村长,他知道的事情肯定是比我多的。
“什么叫大祸临头,我觉得不至于这样严重吧?”
“你想离开?”他看着我问,那目光是疑问,除了用语言来问我之外,还是在用目光来问我,“如果你从这离开了,对外绝不承认你自己是这里的人,或许你就可以平安无事了,你就不会有任何危险了,这样不是挺好的,你说是不是?”
我的脑袋嗡嗡乱响,思维有些短路。
这类似的话好像有人也跟我说过,让我从这里离开,对外界永远不要承认是这里的人,这个人就是,那个永远都是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永远都不会将自己的真实面貌展现在我的跟前。
想不到在今天晚上,我们的村长也跟我说了类似的话。
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他们两个究竟是什么关系,是同一个人,还是说他们是同一类人?
不过从他们的身形体态上来说,他们应该不是一个人。
他的嗓音也不一样,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