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又会停下来,判断一下方向,再继续往前。
临月安静地窝在清浅胸口,像是已经睡着了。
清浅趴在温暖的背上,伤腿隐隐作痛。
“寒?”
“嗯。”
清浅眯起眼开心地笑了一下,脸贴着他的背,听着那规律有力的心跳声,过了片刻,小小声地说:“寒,我喜欢你,爱你,心悦你,想要你,随便怎么你。”
“嗯。”沉稳的脚步没有半丝停顿。
“我知道。”刚才激烈地吻着清浅,剖白心迹的夜星寒已经完全平静下来。
隐在黑暗中的面容恢复了八风不动的淡然,然而嘴角还是微微上扬。
“寒,趁你这么高兴,我跟你说个事。”
“嗯。”
“那会儿从魔域出来的时候,我急着去找你,结果不小心把你最喜欢的砚台打碎了。”
“……”
沉无香呻吟一声,慢慢恢复意识,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叫嚣着疼痛,骨头像要散架了似的。
混蛋清浅,就知道跟着夜星寒跑,也不提前说一声,老子都多少年没使出这种吃奶的力气了!
他喃喃抱怨,视线所及还是没什么光线。
但眼睛适应下来,也能依稀看清一些轮廓,前面不远处还倒卧着一个身影。
“喂,是清浅吗?”他有气无力地问。
对方一动不动,像是已经晕过去。
别是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