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叽的一声,毛绒绒的雪貂扑上来。
舌头热情地舔了他一脸口水,他这才发现那只莫名其妙失踪的雪貂居然回来了。
“小白!”
雪貂疯狂摇着尾巴,沉无香简直怀疑再摇下去它的尾巴都要摇断了。
“这雪貂哪来的?”他问贞贞。
“今天刚开张,就有人跟我说,这只雪貂在外面蹲着不走,我出去一看,才知道是它。”
“喔。”沉无香摸着雪貂的毛,有些怅然。
是不是也意味着他跟清浅之间,就像两条不会再有交集的平行线?
清浅把脑袋歪在夜星寒身上,睡得迷迷糊糊,浑然不知道外面景物飞逝。
临月被装在虚灵锦里,清浅把口子拉了大半,留下一点缝隙可以呼吸,小家伙依偎在里头呼呼大睡。
“寒,我们不跟如如说一声就走吗……”清浅换了个姿势,索性把脑袋枕在夜星寒腿上,舒服地呢喃一声。
清浅好一会儿没有吱声,过了半天,才突然道:“寒,其实你是在吃醋吧?”
“等回家你就知道是不是了。”
某人马上老实了。
清浅总喜欢去招惹夜星寒,然后又被反击得无路可逃。
久而久之,她就学了个乖。
每次撩拨老虎之后,装成极度无辜的模样,逃得远远的,然后一脸无知地瞅着冰山:“嗨,你叫我吗?”
从去封印之地到历劫归来,时间已经过去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