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而已。”玄牧景说着朝着她身后的那个人努了努嘴。
“诶?”玄洛尔的脑子一阵短路,一下子变得很不够用,完全不懂他正在说一些什么,已经忘了落云的存在的她在下一个瞬间才想起这并不是街边的一次偶遇,身边有什么人也不必在意。这可是在酒店早晨的相遇啊,这是在酒店里和另一个男子“一夜激情”后被人撞见了,还是很有介绍的必要的。
头随意向后一点:“这是落云,现在烧晕了,恐怕是没有办法介绍给你了。”
“那么你现在这么有空?”他说话时就顺手环过了她的肩,向着前台走去。玄洛尔是个工作狂,这一点说法没几个人否认,虽然她在管理这一方面真的是很差劲,用功倒是蛮用功的。
退了房就是准备送落云去医院,玄牧景只是回国一趟,还没买上自己的车让玄洛尔送他到一个地方就走了。这样错过之后,再相遇就是几个月后了,谁也不知道这几个月会发生什么。
“唔。”一声闷哼,落云在床上一点点转醒了,看见满目的白色,狠狠地皱了眉头,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更是让他难得地爆了一句粗口,“我一定是让这味道熏醒的。”
听声音,他的情绪可不是很好。这话听来让玄洛尔有一种被训了一顿的感觉,立刻就要破口大骂一样,可是楞了一阵却不是生气。毕竟是自己害他生病的,那丝愧疚还能保持一段时间,何况他的话本没有什么错,这话还让她莫名产生了一种亲切感,原来权势真的会让人犯贱吗?还喜欢被人骂。
带着试探和一种期盼,她靠近他:“你不喜欢医院?”
玄洛尔的声音终于是让落云彻底醒了过来,虽然还是困倦基本的思考还能维持,想起了她的存在,想起了她的身份,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下面的那句话算是在挽救:“我在开玩笑,你没听出来吗?”
对,其实她听出来了,就是有点诧异。
“是你送我来医院的?那医药费……”
“躺下别动,难道我连点医药费也付不起了吗?”虽是这么说着再躺下的人终归是不情愿的,那付样子倒是让她想起了什么,心神一动,鬼使神差般提出了邀请:“既然不习惯的话,那就到我家去修养吧,那么,会讨厌针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