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何租住的公寓与美容会所并不是同一个方向,她坚持要自己到路边拦出租回去。关夏又怎么可能让她一个人腿上带着伤还自己回去。两相争执不下时,秦殊晏已经从地下停车场里出来。
他懒洋洋的靠进座椅里,微微倾斜着身子,左手搭在方向盘上,散漫的目光似是不经意般在知何的身上多停留一秒,“上车。这个时间点,只能打车来医院,打不到车从医院离开。我跟关夏载你到能够打到车的地方,你再下车。”
关夏坐到副驾驶位上,“这么麻烦,直接送到家吧。交通高峰,别的地方也不好打车。”
知何静默的坐在后座上,两手攒着塑料药袋。
车已经开出很远,离知何租住的公寓还有一半距离的时候,关夏突然从前面转过身来,“知何,你那公寓地址在哪儿?给他看一眼,我没去过,忘记了。”
知何不自然的咬了咬下唇,关夏不知道,可是秦殊晏却去过。她在手机上打好字,攀着前座的椅背,将屏幕亮给秦殊晏看,末尾不忘加上两个字,“谢谢”,客套而疏离。
秦殊晏不以为然的瞥了一眼屏幕,他懒得节外生枝,再温柔的女人一旦吵闹起来,也抵得上一千只鸭子在耳边聒噪,哇哇乱叫。更何况是关夏?
富有爆破力的美国乡村女歌手突然在这还算安静的车厢里亮了一嗓,关夏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指尖一划,接起电话,“爸,怎么了?好,我马上回去。”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通话被挂断,关夏沉声道:“掉头。”
命令的语气,不容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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