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剪头，瞪了黄蹇霖一眼。
“怎么，你又想寻短见了？”
“……”黄蹇霖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你一定抱怨命运对你很不公平吧？”
“其实你的出生并不算太糟糕，这世界上比你可怜的人太多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吧！”
“中了毒脑丸的毒也没什么嘛，只要你乖乖听话，每个月都能在我这里按时得到一颗毒脑丸，服下以后，你和常人没什么两样！”
“这只是一种慢性毒药，只要按时服药，你还可以活好几十年。”
“我不要再吃毒脑丸了，既然我知道那是毒药了，再吃就会加重毒性，我为什么还要吃？”
莫切斯大人狂笑起来，他的笑声在石屋里回荡，十分吓人。
笑了很长的时间，莫切斯大人才停了下来。
“你不想吃是吧？那好，一个月，我看你没有尝过毒脑丸的厉害，想要尝尝毒脑丸的滋味，我成全你，到时候你会来求我的！”
莫切斯大人没有再说什么了，拂袖而去，石门开启，他走后，石门又重新关上了。
一切又重新恢复了平静，只是莫切斯大人的话还在黄蹇霖耳边回荡，黄蹇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看莫切斯大人那么有把握，又听常妈讲过毒脑丸的毒发作起来是什么样子，他们仿佛都不像是在吓唬黄蹇霖的。
想到自己已经是半个死人了，接下来只能任人摆布，如行尸走肉一般，黄蹇霖就万念俱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