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瞧外面的日头快要午时了,两人也是隔了两月才相见,苏昕大方说道:“熙廷,过门就是客,就留在这里一起用午膳吧,来,把外套脱了吧,穿着不方便。”
拓跋熙廷看了一眼苏昕,淡淡道:“用膳可以,外套不脱。”
从嘴里哈出一口气,待白气完全消失后,解释道:“太冷。”
“……”
“还有,你侍女送回这件大氅的时候,洗过了?”
“是我让她洗的,怎么了?”
“包里有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坏了。”
“……”
“你说怎么办?”
苏昕咬牙切齿道:“你放心,炭火多得是,还都是好炭,热到你全脱了都成!”
“还有银票……”
“春梅,去给这位拓跋爷生三大盆火!紫苏,去房里拿五十五两银票!”苏昕又瞪了拓跋熙廷一眼,恶狠狠道:“五两银子算我送你的利息!”
“哈,哈,哈,极好,交给家父的账目总算对的上了。”拓跋熙廷再现了他魔性般的笑声,每次他高兴大笑地时候,笑与笑之间总会慢上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