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清楚是谁把她伤成那样的吗?”
“那还用问?还能有谁?四姨。。。。娘嘛!肯定是四姨娘了!项府里除了她还有谁敢这么责打一个丫鬟?”
“巧云要了金创药以后呢?你还知道些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没那心思问许多。她们要完就走了啊!”
“巧云她们走后,你又去哪儿了?”
“我?我去听戏去了啊!西大街的宝月茶楼,杭州的同庆班来宝月茶楼演出,那是一票难求啊!我这个铁杆戏迷怎么会错过!”说起听戏的事,项东就来劲了。
“有谁能证明你那晚确实在宝月茶楼吗?”
“有谁证明?能证明我的人多了去了!我一整晚就坐在第一排,茶楼里那些个看戏的,卖瓜子的,端茶递水的都能证明我啊!不信你去问问!那宝月茶楼从上到下谁不认识我项东啊!”大少爷对戏园子那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你从宝月茶楼听完戏回来大概是几点?”
“听完回来是晚上十点半了。这一点我绝对可以肯定,因为最后一场戏是晚上十点结束,我从宝月茶楼坐黄包车回来刚好要半个小时。分毫不差!”项大少爷捋起袖口,露出手腕上的瑞士表抬起来给周警长看。
“好,好,我要问的都问完了。你可以走了。”周警长轻言慢语地起身送项大少爷出门。
“这就问完了?您还有什么需要问我的尽管问,我这个人不像我爹,我心里藏不住话。”这个大少爷倒是直爽人。坑起爹来也不含糊。
“没了!没了!以后有什么需要问你的我们再找你。”周警长心里想这个大少爷以后倒可以好好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