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是天堂？”张年取出烧酒，喝了一口，眯着眼睛笑。
三代呼了一口气：“因为做错了一些事情，需要还罪，所以前往地狱，在那边，把罪孽赎尽，便抹掉记忆，重生转世。”
赎罪？
张年久久没有说话。
三代看了张年一眼：“既然问了我这个问题，那你是怎么想的？”
张年想了想，皱眉道：“我觉得，人死灯灭，万物不存，人死后，一切就已经不是你了，还有……额，算了。”
三代皱了皱眉：“什么算了？”
张年笑道：“怎么样，附近的暗部都杀掉了吗？”
妖异的狐尾缓缓如莲花般张开，张年眸子里闪过一抹嗜血的味道。
狐尾之后，小山般的白磷大蛇压了过来，转眼间碾碎了树木，在大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
大蛇丸的声音有些嘶哑：“暗部吗，都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