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让箭矢射入他们要害之处,而是射在手臂,大腿上这些皮糙肉厚的部位。
箭矢上抹有剧毒,这些中箭者本就是要死的,他将箭矢射入他们非要害之处,只是要让他们痛苦的久一些再去死而已。
此时,鹤童牵着羽鳞,静静站在中间那条狭小的浮木上。
此时的他锦袍翩翩,面带笑容,犹如浊世佳公子,遗世独立,羽化登仙而去那样超凡脱俗。
他面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有着云淡风轻的随性,仿佛周围这惨不忍睹的惨烈景象与他没有半分关系。
羽鳞心中不由暗叹。
那些与鹤童为敌的人,真的是自找死路。
“这场戏还好看吗?”鹤童俯身而下,笑嘻嘻的望向羽鳞。
“如果还不满意的话……”鹤童脸上漫起浅浅笑意,美眸流光溢彩,似乎又有了好玩的东西。
此言一出,那船上犹存的一些人顿时吓的面色苍白。
特别是那位中年猥琐汉子。
他在这群人当中武功修为算是最高的,当鹤童的箭矢反射回来时候也是多的最快的。
奈何,他之前太出风头了,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他始终不懂。
就凭他说的那几句涉及到羽鳞的大逆不道话,鹤童怎么可能会饶过他?
鹤童自然是最照顾他的了。
一共就支箭矢,堪堪擦过他的身子。
头上,脸上,身体,四肢……
每一次都被箭矢擦过,留下小小的伤口,不足以致命,但是这种毒素有一种特点——那就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