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儿,你把母后弄晕做什么?”长公主岩馨雪抱着赵静玥,一脸愤怒的样子。
岩靖彻没有理会她,只是弯着腰:“父皇,但如今,还有一个地方咱们还没找呢?”
“什么地方?”岩晨翊像是燃起星星之火,看见了希望,兴奋地说。
“父皇,儿臣敢问,您是否有派人去过幻雪帝国?”见岩晨翊一脸吃惊的样子,岩靖彻笑着摇摇头:“父皇没有派人去,也不敢派人去。如今昭和长公主已经闭关出来,父皇自然不敢弄出事端。”岩靖彻说的昭和长公主,指的是天界长公主龙浅语。
“我可以去。”皇贵妃裴梦雅站了出来,“正好,我要拜访一位故人。”
“故人?”岩晨翊一脸不解。这裴梦雅自幼生活在炎照国,何来的故人会在,会在幻雪帝国。
“皇母妃,我和你一块去吧!”
裴梦雅摇摇头,笑了笑说:“你还是晚些去较好。陛下,或许梦雅这次去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岩晨翊还想在说些什么,裴梦雅俯下身子。“臣妾告退。”
“父皇,那儿臣告退。”
“去吧。”岩晨翊挥了挥手。
岩靖彻在回府的路上,脑袋不停漂浮着一幅画面:一位白衣女子盘腿而坐,环抱着琵琶一边弹一边唱着《因缘劫》。
“羽红尘紫陌,黄泉碧落,前世茫茫因缘,错芳草连天,绵绵脉脉,今生痴更与何。人说流云千丈堪醉卧,是谁月下独酌,起舞弄清影叹华年转眼成蹉跎浮生谁能一笑过。明灭楼台上灯火回首但见扬花,纷纷泛烟波我有红酥手,徒夸好颜色。当时弦上相思重按歌遍彻我有焦尾琴,弦断无人和昔人已去高楼谁与歌幽露,如啼眼,烟花不堪剪当时眼底兰舟悠悠。去天边梦魂无拘束,隔世也缠绵恍然。独坐一帘风月闲临水照花,花容易谢,此恨绵绵谁能解云飞雾散,琼碎玉裂,望不尽殊途奈何嗟莫非梦里迷蝴蝶,春雨小楼一夜花外偶遇柳下初逢竟是三生。结千山冥冥恨离别,青裳渺渺人去也,他年再续前生来世因缘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