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宽阔的马路上全是废弃汽车和石头,杂乱得无法前行,我和冥衍坐在风狸背上,看着这一切感受颇多。
突然想到一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冥衍。
“左建雄的名字已经没在生死薄上了。”我没说自己被十殿阎罗先判的事,怕他知道了会难过,还有三个月,说不定会出现奇迹。
冥衍到没过多惊讶,皱眉问道,“那我们岂不是杀不死他了?”
“谁知道呢,秦广王说我能不能杀了左建雄就看老天帮不帮我了,你觉得这是什么意思?”这一路我都在想秦广王这句话,毫无头绪。
“意思就是,左建雄能杀死!”
冥衍说着拳头狠狠握紧,眼底全是对左建雄的仇恨。
他可能记不得前世的事情了,如果他知道左建雄前世也是他的父亲,还会这样恨他么?毕竟血浓于水。
我和冥衍就像有说不完的话,他给我讲了这些天,他天天都会去邹宁小院看我,我埋怨他为什么不进去,他突然把俊脸凑上来,“看到没,皮下的毛细血管。全是黑色的!”
“这有什么,我也是。”说完,我指甲一划就把手腕割了条口子,黑色的血啪嗒啪嗒流出来。
“你干什么!”
冥衍大喝,赶紧扯了衬衣袖子给我把手腕缠起来,瞬间白色衬衣就被血染黑了,黑色的血看起来有些瘆人,他栓得很紧,总算把血止住了。
“看到没?”我指了指自己的额头,“从这里到全身。都有太阴留下的痕迹,我施法的时候,这些图腾就会显现出来,给我无尽的力量。”
冥衍笑了笑,“你是女人,这些图腾除了难看些,根本没什么影响,我们不同,我们失去元阳身体变得极度阴虚,这时候太阴之力进入身体。阴盛阳衰,那种感觉很痛苦,特别是发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