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张符,混在前面那些东西里面,我将杯子里的水递给师父。
刚递过去,我就看到上校一脸紧张兮兮的远远站着一排路灯下面,好像想过来又有点怕的样子。
见我瞄了他一眼,这才不甘不愿的上来道:“黑先生,这次的事情,您看?”
“我会跟你们上头说,你不用担心,但是你知道的最好也告诉我们,免得再出大事!”师父端着水杯,脸色有点不善地道。
那上校脸色一黑,朝我们笑了笑,这才慢慢的说道开来。
原来雕象下面的那个女鬼啊,是一个钢琴老师来着,那时中队还有家属区。
有一个从上面派下来的中校带着新婚妻子住在里面,怕部队生活无聊,就请了那个钢琴老师来教妻子钢琴消磨时间。
可有一天那中校回来,却发现自己的妻子浑身是血倒在钢琴上,而女钢琴老师躲在钢架下面瑟瑟发抖,不住的摆着手喃喃地说着什么。
这中校爱妻骤亡,一下子就气疯了头,一口咬定这女老师杀害了自己的妻子。要她给自首给妻子赔命,那时部队和公安的职责还是分得很清的,要不是中队其他领导拉着估计那中校都有当场将那女老师枪毙的心了。
可钢琴老师却死活不肯承认,哭着说要报警,走司法流程。
那中校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将那钢琴老师扒了个精光扔到广场上,让她什么时候肯去自首就什么时候放她走,还交待中队里所有人都不准给她衣服穿,让她一个人在这广场上吹**的风再说。
那中校据说中央有很大的后台,而且中队的大队长也才是个上尉,中队里其他人见他这样又心想他刚死了新婚妻子也不敢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