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锐一下下的顺着怀里人的脊背,现在自己能做的就是给她依靠,让她心里那道伤口慢慢的自己愈合。
“我刚刚做噩梦了”
“嗯”
接着就听见从金锐胸膛传来她闷闷的笑声。
金锐把她从自己的怀里拉起,双手捧着她的小脸用手指擦掉她眼角的泪,笑着说“去洗洗脸,出来吃饭”
金锐坐在床上看着走向洗手间的身影,眉头不自觉的紧锁,周清已经很久没有做这样的噩梦了,难道是这次去法国用触碰了她心里的伤,这次自己真是失策。
曾经自己也想去找她的爸爸,可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件事是周清的一块心病,她从不对任何人提起,就连自己她是只字未提,相信她也不会容忍自己插手这件事。
这只有让她自己慢慢走出来,前些日子这种现象已经好转,这一次不知她又要折磨自己多久。
他查到周清的父亲周峰并没有死,而是改了名字生活在法国,他只查到这些。周清从不会说她和父亲之间的事,让你感觉好像她曾经的生活根本没出现这个人,但她每晚噩梦中唤的都是父亲的名字。
她曾提议要去法国,却又对法国那么敏感,显然那里有她无法面对的,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一个父亲要改名远走他国,女儿却夜夜噩梦独自承受心理的伤。
遇到周清以后金锐时常会感到自己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