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料想到慕倾国是不会与北落云有交集,所以才放心地编了这么个子虚乌有的故事。
慕倾国一听是北落云,瞬间眉头拧成一团,“你怎么还和他来往,就不怕羽尘又胡乱醋一把。”
“这事你知我知外,就没人知道,你不说的话他又怎么会醋到,快去吧别废话。”
“那你在这等着,别再乱走了。”
“嗯。”
支走慕倾国后,她起身就将桌上那碗药给倒了,接着开门走了出去。
经过北落云的房门时,她忽然觉得一阵胸闷气短,仿佛那房里正有谁在等她一样。
如今她再也不欠北落云的了,再站这里也是不妥的,于是转身往楼下走去。
之所以支开慕倾国,是她不想让他因为自己的伤再来回奔波,她心知肚明为什么伤势会这么重,还得落下这绞腹之痛的病根,倘若告诉慕倾国真相,只怕他会连带着南羽尘对北落云的芥蒂,冲进房间将他给宰了。
而她现在能做的,就是避开慕倾国,趁着绞腹之痛还未发作前偷偷前往鬼都,再想办法见到南羽尘……
慕倾国并不知道她是炉鼎之身,也不知道南羽尘就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至刚至阳之躯,所以双修救人的事是不能对他说的。
可要是单纯地让慕倾国送她回鬼都,依照慕倾国现在对她的愧疚,以及担心自己回去会被南羽尘五马分尸的危险,他一定会阻止自己前往鬼都。
所以让她一个人走,是最好的决定,到时候慕倾国也就能撇净罪责,反正这世上没人能阻止她做任何事,包括南羽尘。
来到街道上,租了一辆马车,又雇了一个车夫,准备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