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谦：“……”
这个肖清芳果然厉害。
看似云间珠宝只需要出设计就能得到一成的分成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可实际上，肖清芳却是占了大便宜的。
跟天雅工作室合作最吸引人的是什么？
是出名。
可如果是肖氏跟天雅工作室签约，到时候出名的就是肖氏的品牌，这名气云间珠宝就不沾边了。
而肖氏让云间珠宝出设计，对一个走高级订制的品牌来说，设计不才是一件作品最重要的部分吗？
至于做工？只要有设计图纸，随便找个加工厂就能搞定。
这个肖清芳，还真当自己是傻的了？
慕云谦的神色更冷峻了。
若不是看在肖家当年在慕家的事情上并没有落井下石，慕云谦已经拔腿就走了。
“不好。”慕云谦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肖清芳脸上的笑容更盛：“我知道你是觉得设计比较重要，而加工什么的，没那么重要。可你知道，这真正的高定品牌，做工也是十分重要的；而且云间珠宝规模不大，在原材料采购和首饰加工方面，不如肖氏有优势。”
慕云谦没说话，而是从裤兜里拿出一个东西，随手就放在了桌子上。
肖清芳定睛一看，发现是一串钥匙。
两把钥匙没什么特别，可这钥匙扣却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东西。
“这是……”肖清芳有些疑惑，这是要给自己看的？
果然，慕云谦道：“这是我们云间珠宝自己制作的赠品样式，你看看。”
赠品样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