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处于沉思中的顾成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是说你刚才车里的那个女孩呢？我是不是影响你们了？”
“呵……李嘉乐……”
“嗯？什么？”
顾成威玩世不恭地笑着，心里却紧成了一团，要怎么解释她才不会误会。
半天，顾成威才轻吐出两个字，“没事。”
电话铃响起，在此时的车厢内，显得声音格外的大。顾成威低头看了眼来电人，是个陌生号码，但还是把电话接起。
“喂……”
“你好顾总，是我，杨蓉，我已经到家了。虽然今天没有把我送到家，但我还是很谢谢你。”
“不必客气，希望你以后多为公司效力。”
顾成威用的是车载蓝牙接的电话，声音通过音响传到车厢的各个角落。李嘉乐自然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顾成威放下电话后，又拨通了助理方进的电话。
开门见山“秘书处有个刚入职的文秘，叫杨蓉，查一下她。”
“好的，顾总，我这就叫人去查。”
李嘉乐不解地看着顾成威，“你这是？”
“如果在秘书处工作，想知道我的电话并不难。并购案的资料也都不是什么秘密，她能接触到也没什么稀奇。一个刚入职的新人，上进心强，主动加班到深夜也没什么问题。可是这一切给我的感觉就是她太用心了，用心得让我不得不多心。”
李嘉乐没有说话，只是给了他一个微笑。
那之后李嘉乐再也没有见到那个叫杨蓉的女孩，她曾经问过人事经理，经理说：“对方已经辞职了。”